重生后,我成了奸臣黑月光 - 重生后,我成了奸臣黑月光 第4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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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有好戏看了。
    他打开折扇,笑吟吟地说道:“这位夫人想必就是我另一位嫂嫂吧?嫂嫂原来喜欢爬树啊?”
    柳倾云理直气壮地说道:“怎么?不能爬?”
    晋王皱眉。
    不是因为柳倾云的爬树偷听,而是对方此时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他被看得莫名其妙。
    柳倾云抬起手,挡住一半视线,只看晋王的额头与眉眼。
    别说,真别说。
    是有点儿像呢。
    见她一直一直盯着晋王,陆昭言黑了脸。
    明王摇着折扇,身子朝后仰了仰。
    这是……有瓜呀。
    陆昭言开了口:“大哥,你说的事我知道了,我会竭尽所能去办。老六,你不是说要去探望娉婷吗?”
    “我有吗?”
    明王一愣,看了看陆昭言,狂摇折扇道,“哦,我有。”
    陆娉婷是晋王的女儿,乃晋王妃所出。
    明王对晋王道:“大哥,小弟去你府上坐坐!”
    晋王嗯了一声,起身与明王离开。
    他人都出了凉亭,回头一望,不偏不倚对上了柳倾云的目光。
    柳倾云没有被抓包的心虚,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他。
    晋王:“……”
    晋王与明王走远了。
    柳倾云从最初的坐着看,变成站起来看,走到凉亭口看。
    陆昭言气坏了:“要不要到晋王府去看啊?”
    柳倾云问道:“可以吗?”
    陆昭言:“……”
    “我再瞅瞅。”
    柳倾云快步下了台阶。
    陆昭言险些吐血。
    柳倾云追着晋王走到太子府的门口,看着他和明王上了马车。
    明王问道:“大哥,你认识二嫂?”
    晋王严厉道:“别胡说,我怎么可能认识二弟的女人?这话传到父皇耳朵里,你是想害死我,还是想害死你自己?”
    明王闭了嘴。
    “像……又没那么像……”
    “眉毛像,额头像,眼睛……眼神不像。”
    “身板儿……不像。”
    “走路的姿势……不像!”
    柳倾云嘀嘀咕咕地回了院子。
    她换了身干净衣裳,往床上一躺,抱着枕头望天:“到底是不是他呀?”
    吭哧,吭哧。
    柜子里传出奇奇怪怪的动静。
    柳倾云眉心一蹙,走过去拉开柜门,抓包了一只在偷吃叫花鸡的猎鹰。
    叫花鸡是厨房做给她的。
    她去偷看男人,让猎鹰截胡了。
    猎鹰还知道要叼柜子里吃,以防被路过的下人发现。
    “你活腻了是不是?”
    柳倾云抓住猎鹰的翅膀,将他提溜起来。
    猎鹰的爪子死死地抓住柜体,拒不认捕。
    哐啷!
    一个暗格被猎鹰抓了出来。
    有什么东西跌落在了柜子里。
    柳倾云弯身拾起。
    发现是一个陈旧的银质面具,右上角有被焊过的痕迹。
    “这不是阿彦的面具吗?”
    记忆被带回多年前,她初次行走江湖,在苗疆遇到了一个容颜被毁的哑少年。
    他当时就戴着这张面具。
    有一次他替她挡刀,险些被人砍瞎眼睛。
    面具就是那时坏掉的,是她找了间铺子亲手把面具焊上的。
    她说了要一辈子罩着他,再也不让人欺负他……
    她以为此生再也不会见到他了。
    “喜儿!”
    “夫人,您唤奴婢?”
    喜儿气喘吁吁地跑进屋。
    柳倾云激动地问道:“这间屋子原先是谁的?”
    喜儿道:“太子殿下的。”
    柳倾云笑了笑:“我是说,这间屋子原先住着谁?”
    她当然知道,整个太子府都是太子的。
    喜儿认真答道:“太子殿下。”
    柳倾云笑容一收,疑惑地问道:“不是我儿子的屋?”
    喜儿道:“临渊少爷也住这儿,临渊少爷怕有人害他,一定要和太子殿下同寝同食。”
    柳倾云怔怔道:“除了太子和我儿子,这间屋还有住过别人吗?”
    喜儿摇头:“没了,连郡王也没住过呢,蔷薇院的夫人也没在这里留宿过。”
    谁关心那对母子有没有留宿啊?
    如果这间屋子是陆昭言的,岂不是说当年自己遇到的人——
    “殿下!”
    喜儿对着陆昭言行了一礼。
    陆昭言迈步进去。
    屋子里有些乱,被吃了一半的鸡,正人模人样悄咪咪溜走的鹰,以及被柳倾云紧紧捏着的面具。
    陆昭言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你先退下。”
    “是,殿下。”
    喜儿乖乖地退了出去。
    柳倾云一瞬不瞬地望向陆昭言:“这张面具是哪儿来的?你把面具的主人怎么样了?”
    陆昭言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面具是我的。”
    柳倾云冷声道:“你胡说!面具明明是阿彦的!”
    陆昭言鼓足勇气:“小白,我就是阿彦。”
    第447章 真相大白
    以为这句会很难说出口,可真当坦白身份的一霎,忽然长长松了一口气。
    原来并没有那么难。
    是他自己把事情想得过于复杂了,以为对她而言,自己早已是个遗忘在往事里的过客,他们也早已相忘于江湖。
    是她拿着面具质问他、叫出阿彦这个名字的一霎,他内心所有的犹豫全都消散了。
    柳倾云怔怔地看着他。
    这个男人狡滑如狐,一肚子坏水。
    自己刚说了面具是阿彦的,他转头就说自己阿彦。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是在骗自己?
    可那句小白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适才可没提到自己行走江湖时用的名字。
    她定了定神,严肃地问道:“你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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