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当官的,养几个妖怎么了? - 第214章 当街杀人,凌玉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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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3章 当街杀人,凌玉归来
    “侯爷……额,侯爷,下官知错了,下官知错了!”
    “饶我这一回吧!”
    “啊……”
    赵钱哀嚎著,被下人抬了出去。
    他似乎预料到了自己將要经歷什么,冷汗涔涔,面色煞白。
    有些事情不上称就只有四两重,上了称,可就千斤打不住了。
    他还是强忍著疼痛,朝著明辰呼喊著。
    声音在大堂之中迴荡,渐渐飘远。
    整个军器局诡异的安静,几个工匠眼观鼻,鼻观心,偷偷看著那年轻的侯爷,沉默不语。
    “嘖,还让你给贪上了。”
    明辰撇了撇嘴,似乎有些不屑。
    他自己都还没来得及小贪一手呢!
    资源就这么多,你什么人物啊?你贪完了,本侯贪什么?
    “这是谁做的?”
    明辰把玩著手中那精致的火器,朝著跟前的作头问道。
    “额……”
    那作头扯了扯嘴角,旋即朝著明辰答道:“侯爷,这……这是张炽田做的,他已经不在军器局了。”
    “哦?”
    明辰挑了挑眉:“怎么回事?”
    “因为赵大人……”
    ……
    “公子,这火器真有这么重要吗?”
    阳光明媚,微风习习,杨柳的枝条隨著风儿摇摆。
    北国风雪飘摇,这里倒是还风和日丽,就是温度低了些。
    年轻俊逸的公子裹著裘袄,遛著小白狗,肩膀上还站著一只可爱的小红鸟,在街道上閒逛。
    倒是少有人知晓,这位便是那八百骑军打穿匈奴,名扬天下的靖安侯。
    这个时代又没有手机电脑,天天呆在家里就烂了。
    跟小鸟的蘸豆確实令人身心愉悦,但也不能二十四小时总是蘸豆不是?
    閒的没事出来晃悠晃悠,琢磨琢磨新玩具,也是不错的。
    “弓箭不比这东西好用多了?”
    小鸟瞥了眼明辰手中拿著的火器,不住有些好奇地问道。
    明辰轻轻摇了摇头:“这只是开始而已……扶摇,它拥有更高上限的未来。”
    “优秀弓手需数年练习臂力、准度,但是使用火器,只需要把月的时间就可以熟练。”
    “弓手拉弦一段时间就会疲惫,而火器对人的体力要求不高。”
    “这东西的穿透力和杀伤力都比之弓箭要强。”
    明辰把玩著手里的小玩具,笑盈盈地说道。
    虽说赵钱给他搞了一堆垃圾,但是手里的这个样品还是很不错的。
    他们在街上走著,前方却是传来阵阵喧闹之声。
    ……
    这似乎是个新开的铁匠铺子,热风铺面,里面摆满了琳琅的农具。
    “赵公子,我已经离开军器局了,您何必追著我不放呢?”
    “此事若是闹大了,怕是对赵大人也有影响吧?”
    一赤膊中年男子站在门前,有些无奈的朝著跟前一眾人说道。
    在他的跟前是一年轻公子,穿著倒是富贵,但身形瘦削的要命,像根筷子似的。
    他带了一帮子人乌泱泱的挡在他门口。
    听得张炽田这么一说,那人眼光微闪,但还是站在门前,一脸不屑:“有什么影响?你唬谁呢?!”
    “张叔儿,我哪儿追著你不放了!”
    “我跟蕊儿情投意合,你何必总是挡在我们中间呢?”
    赵伟川笑吟吟地看著他:“我爹那么看重你,那么抬举你,你把姑娘许给我,我们两家亲上加亲,岂不是美哉?”
    “日后我跟我爹说说,你大可回来,还升你个官做做,如何?”
    他爹其实不准他再来这里的,不准他惹是生非。
    新朝並非官僚制度腐朽的旧朝,底子不乾净,稍有不慎,可就被连根拔起了。
    但是,奈何他念想那姑娘念想的紧。
    他爹的地位也高,料想来该是没什么关係的。
    张炽田身形健壮,看上去看上去倒是憨厚,只是朝著赵伟川拱了拱手:“公子,小女粗鄙不堪,寒门陋质,恐难高攀,况且张某也不想再回去了。”
    他之所以从军器局离开,就是因为自家姑娘惹了这领导家的公子。
    那赵钱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张炽田只是一普通的工匠,没什么后台,怕被这权势之人算计穿小鞋。
    便趁著一切发生之前先一步离开了。
    却是不想,这官家公子还追到了这里来了。
    他看著跟前这张扬跋扈的公子,一时间也有些无奈。
    底层之人面对这些权贵真的是很无力。
    新朝律法严格,对待仗势欺人、玩弄权术的官员更是惩戒狠厉。
    但是,前提是真的能惩到对方,他不敢拿全家去试探,是否能用鸡蛋撞得碎对面的石头。
    赵伟川上前一步,厚著脸皮道:“不难不难,怎么就配不上了?我说配得上!我喜欢蕊儿喜欢的紧呢~张叔你莫要棒打鸳鸯了!”
    一边说著,还一边朝著铁匠铺子里面看去。
    而就在这时,铁匠铺子里却传出了一声有些粗哑的怒吼:“放你娘的狗屁!!!”
    “什么棒打鸳鸯?谁跟你情投意合?!”
    一高挑的身影提著铁锤就从铁匠铺子的里屋快步走了出来。
    是一姑娘,但是怎么说呢……气质却又不像一姑娘家。
    她穿著短袖衣裳,双臂可见肌肉轮廓,身形凹凸有致,腰间繫著外衣,小麦色的肌肤,头髮简单梳了个马尾,面容看上去该是美的,剑眉星目,英姿颯爽,但却满是灰尘,看上去有些脏乱。
    她踏步如风从里屋跑来,手里拎著一分量不轻的铁锤。
    身形较之普通姑娘要高一些,强壮一些,声音也有些粗哑,言语粗鄙,全然不顾及半点女子的嫻静柔弱,像是头暴虐的母狮子,恶狠狠地瞪著赵伟川一行人。
    这样的气质,在姑娘身上还是蛮少见的。
    “蕊儿,你出来做什么?!”
    张炽田看著跑出来的姑娘,微微皱了皱眉头,朝她说道:“快回去。”
    丫头自幼丧母,由他养大。
    他没再续弦,疏於管教,也不会管教,教出来了打铁的丫头。
    性格脾气火爆,没有半点温婉贤淑可言,爱好也跟寻常的女孩不同,也不知能寻个怎样的夫家。
    但无论如何,他的姑娘他是爱的。
    赵钱一家不是什么好人,那赵公子更是劣跡斑斑,绝计不可把姑娘往火坑里推。
    “爹!!!”
    “这群流氓都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
    张蕊儿有些不忿,提著铁锤指著赵伟川一行人:“新朝律法严明,我要报官去!”
    “欸?”
    “蕊儿,你这可就冤枉我们了!”
    “报什么官?我们犯什么罪了?”
    赵伟川靠著房门,眼光充满侵略性地在张蕊儿的身上打量著:“我们在你这铺子门口站会儿也不许吗?蕊儿,诬告也是要坐牢的!”
    “不如就从了我吧?咱们两家永结同好,如何?我定不会亏待你的!”
    这般貌美,又气质独特的女子,像是一匹狂野的烈马,很容易激起人的征服欲。
    他还从来没玩过这样的女人。
    “你!”
    张蕊儿被他噎了一下,对方的眼神令她感到噁心,看著瘦的跟筷子似的赵伟川却是愈发厌恶:“谁准你唤我蕊儿的?”
    “无能紈絝,你不过是仗著你爹的权势胡作非为的二世祖罢了!”
    陛下治下的乾元一片欣欣向荣,净是些这种人,败坏了王朝风气。
    “多行不义,你们早晚自有天收!”
    因为自己被这人看上了,害的爹爹从军器局中离开,张蕊儿恨自己,更恨眼前这个贪淫恶徒。
    “恩?”
    张蕊儿这句话落在赵伟川耳边似乎尖锐了些。
    他皱了皱眉头,笑容收敛,脸色阴鷙了些:“无能紈絝?”
    “嘿,蕊儿这话说的,那咱们几个,日后就天天来你这门口守著了。”
    他挥了挥手,身后的几个地痞流氓笑著应和著。
    “哈哈哈,我们听赵公子的!”
    “咱们只是在这转转,什么都没干,蕊儿也不必费力去报官……”
    这些人挡在这,他们以后也就不用好好过了。
    张蕊儿提著铁锤,恶狠狠地瞪著赵伟川:“你!”
    暴怒衝上脑门,她真想上前几步,把这张得意洋洋的脸砸烂。
    “蕊儿,你要做什么?莫要持器行凶,小心些,你这可是犯法咯~”
    周遭一些行人远远的看著这场闹剧,议论纷纷,一脸唏嘘,却是无人上前去说些什么。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没人愿意去招惹这些人。
    不过,就在这时。
    “嗖!”
    “啊!”
    惊呼声突然从一侧传来。
    下一瞬,一道人影飞扑了过去,摔倒在了得意洋洋赵伟川旁边。
    一混混撅著腚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看样是受创不轻。
    “恩?”
    赵伟川瞬间止住了笑,眉头一皱,转而朝著手下飞来的方向看去。
    “啊?!”
    周遭传来阵阵惊呼声,似是有什么人走来了。
    然而下一瞬,还不待看清楚是何人。
    “啪!”
    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巨力袭来,直接將起拍倒在了地上,直打得他眼冒金星。
    猛地抬起头来,怒喝道:“谁?!”
    顺著他的视线看去,一穿著白色裘袄的俊逸青年收了脚,笑意盈盈的走来。
    真俊吶,游戏人间的浪荡子,丰神俊朗,张扬洒脱。
    铁匠铺的女子看著,也不禁呆了一下。
    这人是谁?
    同样的问题,在所有人的心中升起。
    这般毫无顾忌的,就打了这权贵之子,不怕对方日后报復吗?
    “你是赵钱的儿子?”
    轻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个微凉的东西似乎抵到了赵伟川的脑门上。
    昏聵之中,一张笑意盈盈的年轻面庞映入了眼帘。
    “额……是,你是……”
    他爹是他的標籤,是他这辈子的骄傲。
    赵伟川下意识地点头。
    好个胆大妄为之徒,还敢直呼他父亲的名讳。
    都知道他是赵钱的儿子了,此人怎敢如此无礼。
    然而下一瞬,质问对方的话还没出口,却是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语声戛然而止。
    那人再不多说一句话,只是保持著笑脸,轻轻扣动了手中的扳机。
    “砰!”
    轰鸣之声响起,烟雾繚绕,火药刺鼻的气味瀰漫开来,炽热的子弹穿透了头颅。
    殷红的鲜血飞溅了几滴,落到了纤尘不染的白衣上。血肉模糊的富贵公子摔倒在地上,失去了生息。
    他死的乾脆而又安详,没有感受到半点痛苦。
    张炽田亲手造出来的东西,取走了为难之人的性命。
    这父子俩真牛啊,小贪一手,欺男霸女,明辰想干的事儿,都让他们给干上了。
    “这……”
    “这……”
    “杀……杀人了……”
    无论是周遭的地痞流氓,还是铁匠铺的妇女,或者周遭围观的群眾,所有人都震撼了。
    一时间呆愣在原地,大脑空白。
    这奇怪的年轻人拿著奇怪的武器,上来就毫不犹豫地击杀了那权贵子弟。
    他是谁?
    明辰並不在意周遭人们的目光,也不在意倒在地上失去生息的赵伟川,他懒得废话,像是做了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愚蠢之人,囂张跋扈之人,永远杀不绝。俗套的故事,在每个时代,每天都会上演。
    明辰对这些家长里短的人物关係其实並不感兴趣。
    他杀的是贪腐之人,欺压百姓之人,有理有据,並不算公然破坏律法。
    他如今这权势地位,也该是有点特权,执法权总归是有的。
    况且他本就是制定法律之人,也並不需要遵守法律。
    他打量了眼那身形高挑,气质粗野的女子,转而看向了张炽田,朝他晃了晃手中的火器,问道:“这是你做的?”
    这东西做的不错,打了三发了,还没暴露问题。
    “额……”
    迎著明辰的目光,短暂空白的大脑终於开始运转了。
    张炽田认得明辰手中的东西,毕竟是自己出品的。
    这玩意儿不好做,他了好长时间和精力,才做出这么个东西。
    这俊逸的年轻人毫不在意,像是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击杀了赵伟川,该是个不得了的人物。
    不知对方来此何意,不知是好意还是兴师问罪,但他没有主宰自己命运的资格。
    张炽田只是老实点头答道:“是,大人,是我做的。”
    “好!”
    “做的不错!”
    明辰笑著点了点头,隨手甩出了一枚令牌来,丟在了桌子上:“明天去军器局,做你该做的事情。”
    有些事不便在大庭广眾下说,他需要之后再考察一下此人的能力,看看他能不能把想法具现化。
    明辰从来都不会小覷这些民间的高人。
    优秀的工匠是国家的財宝,可以用手搓出梦想,也值得他閒逛来这一趟。
    建国初期的工人多值钱吶!
    回头或许需要跟萧歆玥说一声,著手提升一下工人阶级在社会之中的地位。
    “额……是……”
    张炽田木木地点头,待其回过神来时,那俊逸的年轻人已然在眾目睽睽之中离开了。
    震撼的人们自觉为其让开了路。
    直至其消失在视野之中时,时间仿佛这才恢復流转。
    从明辰出现,再到明辰离开,不过只是几息之间罢了。来杀了个人,问了几句话便离开了,整个过程毫不拖泥带水,乾脆利落。
    “啊!杀……杀人啦!”
    几个跟著赵伟川的流氓混混咽了咽口水,最高的头领当街被杀,他们连个屁都不敢放,只觉捡了一条小命,惊恐呼喊著做鸟兽散,不敢再为难这里的人。
    “这,这就杀人了?我们该怎么办?报官去吧。”
    “那位……是谁啊?”
    “我怎么感觉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定然是个不得了的人。”
    “那赵公子不是个好人,看著吧……我猜过不了多久,公告就要下来了。”
    “……”
    莫说是打了那权贵,竟然还当街將其杀了。
    围观的百姓们也是偷偷看著赵伟川的尸体,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或是猜测著明辰的身份,或是议论著赵家的下场……可以预见到,此事大概会成为周遭百姓茶余饭后的閒聊谈资了。
    而就在这时,铁匠铺里忽而传出一声惊呼来,打破了平静。
    “靖安侯!”
    张蕊儿看著老爹手中拿著的令牌,却是瞪圆了眼睛,惊呼出声来。
    令牌上面龙飞凤舞的刻著一个“靖”字。在这座城市,这个王朝,这个字只代表一个人。
    二王爭一人,八百骑杀穿匈奴,史上最为年轻的侯爷……靖安侯,明辰。
    这也就可以解释得通了,对方如此年轻,为何乾脆利落地击杀了赵伟川。在靖安侯的面前,莫说是赵伟川了,就算是他爹绑一块,也不够那侯爷一个屁放的。
    张蕊儿征怔地看著,眼中光彩流转,不住感慨著,短短的一个瞬间,那张扬恣意的面容便是深深刻进了她的脑海之中,再难忘怀。
    原来他就是靖安侯啊!
    果然……是如传说一般的英雄。
    不可否认,明辰这张脸,留下的传奇,还是刚刚乾脆利落做的事情……杀伤力都是很大的,无论是哪一方面都足够惊艷人心了。
    张炽田摩挲著令牌,也不禁轻轻出了口气,不可抑制地心跳加速了些。
    他知道,赵钱完了。
    他也知道,人生开始转折,似乎……他要抱上一根最粗最硬的大腿了。
    ……
    “扶摇今晚想吃什么?”
    杀人似乎只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小事儿。
    为人们议论纷纷的凶手,依旧大剌剌的在街道上晃悠,遛狗遛鸟,说著晚上吃什么这样的话题。
    小白狗一听到吃什么,瞬间眼睛一亮,双眸泛著水光,期待的看著明辰,等待著他的下文。
    白狼要在靖安侯府当一辈子狗。
    回到这里,区区一个月的时间,它便是彻底接受了自己成为明辰坐骑和宠物的身份。
    包吃包住,美味佳肴……他在匈奴的草原上过的那都是什么茹毛饮血的苦日子啊!
    这才是咱们妖该吃的东西。
    不过,就在这时,
    “咴儿~”
    阵阵奔马之声从远方传来。
    白狼心心念念的晚餐吃食也没了后续。
    明辰不自觉地抬起头来,隔著城河,看向了对面,那边是官道,供给行公务之人走的快速通路。
    河边杨柳隨著风儿摇摆,远方奋勇的战士回到了家。
    不自觉地,他露出一抹笑容来。
    “驾!”
    官道上,三匹骏马疾驰。
    为首是一英武將军,著甲戴盔,遮掩住其清丽的面容,迎面的风吹拂著,几缕黑髮隨之飞扬。
    女將绝烈,英姿颯爽。
    忽而,她似乎若有所感,朝著侧边望去。
    精准地將目標聚焦在了一人的身上。
    那遛狗遛鸟的富家公子,就站在街边,笑意盈盈的看著她。
    四目相对,儘是温柔。
    此后繁都再无风景,一切的美好,都是他。
    辰弟……夫君……
    我回来了,我想你了!
    战场上不苟言笑的杀星將军。
    此刻,却好像是卸去了所有的冷漠,不自觉地勾起唇角来,绽放出一抹浅浅的笑容,別具魅力,美得不行。
    一切不过只是一瞬之间的事情罢了。
    马儿嘶鸣著,奔向皇宫的方向,消失在了视野之中。
    『凌玉回来辣!』
    肩膀上的小鸟自是也注意到了远去的將军,微微迷离眯眼睛。
    某种意义上讲,凌玉是正房。
    她这个妖怪是趁著对方不在,偷偷勾引明辰的情妇,该是见不得光亮的。
    不过,小鸟从来都没什么尊卑,没什么羞耻的观念。
    她是妖!
    她可是比凌玉更早更早遇上公子的,也是更了解公子,更喜欢公子的。
    她的喜欢纯粹的不行,不在乎其他的事情。
    此时此刻,小鸟却是小眼睛乱转,掛著诡譎的笑意,似乎在盘算著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大家都是睡一床被子的一家人!
    这一个月来,她的脸皮早就不知道丟到哪里去了。
    閒的没事就勾引著明辰发起一场大战,比之明辰的样还多。
    她的战斗经验比之凌玉,都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她们都不是一个级別的,心境也完全不一样。
    甚至有些期待,凌玉归来之后……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
    明辰倒是不知道自家坏掉的小鸟在偷摸盘算著什么。
    只是不自觉地语声急促了些:“走,回家!”
    他是风流之人,但却並非薄情之人。
    小別胜新婚……
    许久不见他的呆姐姐,他可是思念的紧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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