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常茂,能有什么坏心思? - 第8章: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秦淮河畔两岸,楼阁林立,雕樑画栋,尽显奢华。
一间间酒肆茶楼、青楼画舫比肩而立,招牌高悬,迎风招展。文人墨客、风流才子们身著长袍,手持摺扇,或漫步於河畔,吟诗作对,抒发心中豪情。
或相聚於茶楼酒肆,谈古论今,畅聊天下大事;
又或流连於青楼之中,与那才貌双全的美姬诗词唱和,共赏风月,共赴巫山。
这里,既有“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的朦朧诗意,又有“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的千古感慨。
立於秦淮河胖的常茂,看向这周遭繁华,轻轻摇了摇头,“果然,自古风流多奢靡。”
这等纸醉金迷之中,又有几人能记得天下苍生的疾苦,能心怀家国兴衰,百姓之疾苦?
朱樉站在常茂身旁,脸上掛著满不在乎的神情,微微扬起下巴,更是轻摇著手中的摺扇,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缓缓道:“可要是没有这纸醉金迷的繁华,我们又该去何处寻这等乐趣?”
面对朱樉的毫不在意,常茂只是收了收衣袖,方才开口,“去哪一家?”
朱樉脸上掛著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如意坊,新晋美姬玉如意,倒是有沉鱼落雁之姿,那模样,那身段,当真是一绝。不去见识见识,可就太可惜了。”
说话间,朱樉又是揽住常茂的肩膀,便要往如意坊的方向走去,脸上的神情,更是有些迫不及待。
如意坊內,灯火辉煌,丝竹之声不绝於耳,大厅中人头攒动,热闹非凡。一袭锦袍的少年身姿挺拔,站在那里,周身散发著一股贵气。
这少年的眼神凌厉,冷冷地看向对面那个名为唐敬祖的少年,语气中带著不容置疑的强硬,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唐敬祖,玉姑娘今晚的头筹,你想都別想。”
话罢,少年微微扬起下巴,脸上满是志在必得的神色,仿佛这头筹已然是他的囊中之物,绝不容他人染指。
周围的人听到这充满火药味的话语,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原本喧闹的大厅也瞬间安静了几分。
唐敬祖毫不畏惧地迎上少年那凌厉的目光,脸上满是不屑之色,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著一股挑衅。更是毫不客气地回懟道:
“傅让,这句话,小爷原话奉还。凭什么你说不让我想,我就不能想?玉姑娘的头筹,我还偏偏要定了!”
唐敬祖的声音响亮,在这如意坊的大厅中迴荡,语气中带著年少轻狂的不羈,丝毫没有把傅让的威胁放在眼里。
周围的看客们见这两人剑拔弩张,气氛愈发紧张,都忍不住交头接耳起来。
而在傅让与唐敬祖身旁,簇拥著一眾淮西二代子弟。
此刻,这些子弟的脸上皆是一副囂张跋扈之態,眼神中透著轻蔑与不屑,仿佛这如意坊便是他们的天下。剑拔弩张的气氛在他们之间迅速蔓延,仿佛一点就著。
傅让瞬间暴怒,便是指著唐敬祖的鼻子,怒声道:“唐敬祖,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敢跟我抢玉姑娘的头筹?”
傅让的声音在大厅里迴荡,震得周围的人耳膜生疼,伴隨著他那囂张的话语,周围的淮西二代子弟们纷纷跟著起鬨,发出一阵鬨笑之声。
唐敬祖哪肯示弱,猛地一把將傅让指著他的手拍开,向前逼进一步,胸膛剧烈起伏,满脸涨得通红,怒目而视道:“傅让,你少在这儿狐假虎威!你以为仗著你爹是潁川侯,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唐家同样为大明立下汗马功劳,论功勋,不比你傅家差!玉姑娘也是小爷先看上的,想让我放弃,你白日做梦!”
说罢,唐敬祖身后的同伴们也不甘落后,纷纷叫嚷著要为他撑腰,双方的叫骂声此起彼伏,整个大厅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常茂在如意坊的偏僻角落稳稳落座,目光越过嘈杂人群,望向厅中那剑拔弩张的对峙现场,“还挺热闹的。”
朱樉修长的手指捏著酒盏,轻轻抿了一口,酒液顺著喉咙滑下,舌尖微微咂摸,似是在回味酒中的醇厚,又似在细细品咂眼前这场闹剧。
就连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里带著朱樉一贯的玩世不恭与漫不经心。
“为了个妓女,连自家老头子的功勋都搬出来了,还真是有意思。”
朱樉轻声开口,声音不大,却带著几分调侃的意味,在这喧闹的如意坊中,刚好能让身旁的常茂听清。
说罢,朱樉的目光饶有兴致地投向仍在爭执不休的傅让和唐敬祖,眼中闪过一丝戏謔,仿佛在看一场精心编排的滑稽戏,全然没有將这剑拔弩张的气氛放在眼里。
毕竟,这对於秦王朱樉而言,眼前的一切不过是生活中用来消遣的乐子罢了。
常茂收回目光,神色淡然的看向朱樉,不紧不慢道,“有你在,这个玉如意,谁能爭得过你?”
论身份之尊贵,在场的淮西子弟,那个敢在秦王朱樉的面前张狂?
若朱樉真有意,別说一个玉如意的头筹,便是这如意坊的所有美姬,都得小心翼翼的伺候朱樉。
朱樉先是一怔,片刻后,便是仰头大笑起来,笑声爽朗,在如意坊的喧囂之中,格外突兀,仿若一阵劲风,瞬间吹散了周遭的嘈杂,引得眾人纷纷侧目。
与此同时,正为玉如意头筹爭得面红耳赤的傅让和唐敬祖,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吸引。
两人原本剑拔弩张,互不相让,此刻却像被施了定身咒,瞬间转过头来。
而当他们的目光触及到常茂与朱樉的剎那,原本因激动而涨得通红的面色,瞬间如被寒霜笼罩,变得一片僵硬。
原本挺直的脊背,更是瞬间弯了下去,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额头上沁出细密汗珠,顺著脸颊缓缓滑落。
对於淮西子弟的惊恐,朱樉根本不在意,反而是依旧看向常茂,“听说这玉如意是个清倌,卖艺不卖身的那种,若是你有兴趣,送去你府上给你暖床?”
“好。”常茂轻轻点头,並未拒绝。、
“拜见秦王殿下,殿下千岁!”
“见过郑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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