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北平围城开始 - 第257章 结帐
第257章 结帐
“结帐”两个字落在辛酸耳朵里,如同九天落下一道炸雷。
一个骨碌翻坐起身,往何金银的方向跪爬两步,刚想要伸手去抓他的裤脚,
被多爷一脚踢开。
哪里还顾得上狼狈,辛酸重新爬起来,先抽了自己俩耳光:“爷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个碎催一般见识,实在是痰迷心窍,见您头回来玩,便动了点歪心思,可不与狗场相干..:”
多爷这位“老管家”很是尽忠职守,情绪扮演的也很是到位,一沓六十万的狗票挥舞间往辛酸头上砸去,许是心疼这钱不捨得撒手,本该“开”的狗票硬生生被当成“武器”砸到辛酸头顶,卯足了力气。
何金银压根没去管辛酸的“懺悔”,目光牢牢的盯著狗场管事,脚尖一退、
一挑,玉扳指精准的踢拋到手掌心。
“管事?”
“、!”
管事从恍神中惊醒过来,到底不同於辛酸这种靠天吃饭、旱涝不保的赌档底层,是位吃过、见过的主儿,职业素养让他快速换上一副笑脸,挤出满脸褶皱..:
“恭喜小爷、贺喜小爷,连押五场买单,有恆心、有毅力、更有眼力!牵黄这狗东西也爭气,您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多爷小心翼翼的重新揣起价值六十万的狗票,一扬下巴顏儿:“废话,钱呢!”
狗场管事“捧餵”被打断,尷尬的咳嗽两声:“自然该结、自然该结,辛酸!狗东西!还不赶快伺候二位爷雅间看茶,好好赔礼道歉!我这就去柜上支彩头,就是不知爷您是要黄金吶、还是要银元、或者说是新幣...”
“新幣,一卷一万块,管我怎么拿,两千四百卷,一卷都不能少!”
两千四百万新幣,两千块银元,对辛酸这种小嘍囉来说可能是个大数字,对狗场、对狗场管事来说,最多只算的上稍稍刺下一块肉罢了,闻言只是稍稍异,並不感到为难。
“没问题,新幣点起来时间长一点儿,要不要我去隔壁戏院里请个姐儿们来陪您聊聊天.::”
何金银直愣愣盯著狗场管事、並不接茬:“不不不,您误会了,我不在这里等..”
目光不经意的警过一副萎靡不振模样的辛酸,眼里的那抹“不信任”清晰可见:“劳烦管事的带我走上一趟,这钱,咱们柜上现结。”
狗场管事闻言就是一愣,隨即连忙摆手:“您贵足不踏贱地,我们偌大的狗场就在这,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既然敢做这门买卖,自然输得起。两千四百万,毛毛雨而已,您大可不必...”
不等他组织措辞,何金银掉头就走,直奔楼下帐房,多爷一拽支支吾吾的狗场管事,冲想跟上的辛酸狼2出一口浓痰。
“杀才!你还委屈上了?要不是我们爷吉人自有天相,今儿晚上还不知得被你哄骗成什么模样!管事,既然您口口声声不在乎这点彩钱,那就走吧..:”
“可这.:”
管事还想再挣扎两下,多爷托住他臂膀的手劲奇大,生拉硬拽的往楼下走去。
人流涌动的帐房,足有一人多高的柜上,往来多是押宝下一场的赌客,因为有换钱经纪这一环节的存在,买入环节都是以绿绿的狗票结算,柜檯里也是分门別类的收纳各色狗票,现钱流通...很少。
何金银显得很有耐心,一边很有“礼貌”的隨便找了个押宝队伍排队,一边用余光留意著往来人群、狗场管事。
就见他面色挣扎半响,这才挣脱开多爷的“铁钳”,將何金银从队列里“请”出来,一咬牙:“这位爷,咱们这里为了安全起见,往来都是狗票,您也看到了,柜上並不见现银..:”
“哦?”
“您要是信得过我,雅间里稍坐片刻,不出半柱香的工夫,我就是拿麻袋给您扛,也把那两千四百万扛来!”
何金银这位“少年公子哥”,狐疑的来回看看狗场管事与钱柜,半响才点点头,抽身重新往二楼走去:“半柱香!不来...我砸了你的场子!”
隨后在狗场管事“千恩万谢”的问候声中,大踏步穿入往来人群。狗场管事鬆了松脖领,暗一口,颇显心疼的拂去玉扳指表面的浮尘,这才扭头往別处去。
他却没有留意到,人流中,多爷这位“老管家”並没有跟著自家少爷,而是很不起眼的...缀在他屁股后面。
小房胡同对面,是一条有头没尾的死胡同,隔著一堵墙,就是北平城赫赫有名的“敕建弘慈广济寺”。前些年寺內走水失火,这处矮墙被砸开方便往里运水,之后也没有再精心修这堵墙。
郝平川率领的行动组“临时指挥部”就设立在这堵墙后,视野笔直的跃过马路,能將小房胡同內里瞧个清楚。
“老郝,不能再等了,已经过去四个多点儿了,我摸进去看看...”
郑朝阳“叼”著一顶斜檐帽,在白玲的帮助下,正利索的换上一身呢子风衣,为了达到“乔装”的效果,还配上了一副粗框平光镜,翻身跃过矮墙,仍不忘回身冲郝平川作临別交代。
“荣哥儿身手不错,多爷更是个万事求稳、有情况就喊增援的主儿,按说不该出岔子,但这么久就都没出来,我们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对下表,现在是八点四十,一会儿我进去,兹要超过二十分钟没出来,你们就...”
说著说著突然感觉到不对劲,矮墙后的几人几乎都没有“正眼瞧他”,而是目光跃过他,直愣愣盯著身后.::
郑朝阳下意识回头,就看见多爷和何金银,一人扛著一个大麻袋,笑嘻嘻的站在他面前,多爷那假鬍鬚有些鬆动,隨风一飘一摇,微微打晃...
似是负重太沉,多爷著麻布口袋的手稍稍一松,“咕嚕嚕”一卷接著一卷的新幣从麻袋里滚落出来.:
郑朝阳捡起一卷新幣在手里掂掂分量,眼里闪烁著震惊,半响才迟疑著开口。
“荣哥儿、多爷,您二位这是...把宝局打劫了?!”
当晚十点,隱藏在小房胡同“跑狗游艺厅”內里的赌局结束,最后一波赌客或是兴奋难耐、或是捶胸顿足,一个个眼带血丝、打著哈气走出大门,昏暗的胡同里猛然亮起一道道刺眼的车灯!
“不许动!”
伴隨著一道道厉喝,小房胡同、大房胡同、大小拐棒胡同里,公总大队出动,將这处宝局所在的前后左右..:
围了个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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