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北平围城开始 - 第310章 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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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0章 拜师
    二月四日,星期六,农历正月十五,时值立春。
    正式更名为“中央公校”后的白云观校区山门,下学后乌决决涌出一堆统一著装的公校学员,
    或是骑车独行、或是两两结伴,也有例外,一支由十几人组成的队伍,“勾肩搭背”颇为显眼,正大踏步往西便门內而去。
    “荣哥儿,不是说洛校长是兼任么?怎么管的这么严格?光他亲自擬定的各种校纪、校规,就足足记满了十几页纸!”
    有人哭丧著脸、满腹牢骚,何金银斜了他一眼:“且不说当面,这话你敢在学校里面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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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闻言缩了缩脖子、回望一眼视野內渐渐缩小的白云观山门,虽然畏惧、却犹自嘴:“还不能发发牢骚了...开学第一课,先背各种规则,天生就不是背书的材料,折磨啊...”
    说著话轻咳一声、背著手开始摇头晃脑“第一章,请假规则。第一小节,凡学习日以不请假为原则,如因病或因特殊事故必须请假时,一日以內者由队部(或班)批准。两日以上、一星期以內者,经队部附註意见,由大队部(或系)批准。一星期以上、半月以內者..:”
    “打住!请假你光记住一条就成:星期六下午晚饭后、至星期日晚自习前为例假时间,如个別必要外,不得夜不归宿。”
    明明是件高兴的事,却引来哀豪声一片。何金银却笑的格外畅快,无它,这条下面还有內容,
    像他这样在北平安家的学员,经队部审批后,可以周六在校外过夜。
    “我说什么来著?明儿一早天桥见,痛痛快快玩一天不好么?非得今晚上就出来逛..”
    当即就有人反驳:“那可不成!明天晚自习七点钟就开始,哪还有时间看一眼北平城夜里的繁华?”
    其实何金银觉得没什么“夜繁华”可讲,入夜后除了部分区域,大都黑咕隆咚,尤其是张局率队封禁八大、十条以后...当然,何金银他们也不会往那里去..
    灯火通明的正阳门大街,何金银做东,都一处的烧麦、炸三角、马莲肉和山东风味炒菜,招待这些睡在他.:.同铺的兄第。
    吃饱喝足,自然是...逛天桥!天桥夜间虽然不如白日里热闹,但各处剧院、戏园子、茶馆都有乐子可瞧,直至晚上九点,才和眾人依依惜別、约定明日再聚。
    回南锣鼓巷的路上,何金银开始盘算购买一辆自行车。早前虽然有过这种打算,但调任公总以后有“公车”可用,这点小心思就暂时搁置下了,现如今往返西便门外白云观少说还得半年..
    “荣哥儿回来啦,吃过饭没有?屋里刚湖得一壶热茶,桌上有点心。柱子和他爹前脚刚回来,
    正在洗脚,刚还念叻你呢,说好每周都回来,结果一去就是大半个月..:”
    四合院新晋“一大妈”白寡妇对何金银態度很是热络,这倒让正原本犹豫著是否该去中院打声招呼的何金银有些无所適从。
    门帘挑动,屋內格局虽然没有大改,却比去年此时多出几分“生气”。
    窗楞纸似是刚刚才换过,簇新透亮。曾在火神庙胡同见过的各式盆栽沿窗摆放,赏心悦目。家具也淘换过一茬儿,原本打通的两间隔断也重新竖立起来,炉火烧的正旺,挨著炉板边缘放著大枣、桂圆、栗子,拣起来就著热茶打牙祭..
    那滋味儿...美!
    与屋內陈设一新相比,氛围...却隱隱有些古怪。
    少年傻柱罕见的没有大声,赤脚踢踏著木盆子里的洗脚水,四周溅的满是水渍,见到何金银进门也只搭搭的招呼一声,一副“垂头丧气”、有气无力的模样。
    何大清还是那张“死人脸”,眼袋深沉,踩著铜盆边缘晾脚,一手著烟盒洋火,却罕见的没在屋內抽菸。
    “荣哥儿,你回来的正好,走,屋外头说话。”
    白寡妇端著刚湖好的热茶,眼见何金银又被何大清拽了出去,无奈的將茶盏放下,犹豫再三却没追出门去。颇显疼惜的摸了摸傻柱的后脑勺:“別,你爹也是为了你好..”
    傻柱没有抗拒白寡妇的动作,可惜紧紧住的双拳还是暴露了他內心的焦躁,抬眼时眼泪汪汪:“白姨,我爹他干嘛非要我去学川菜啊?去了还被人家扫地出门,热脸贴著人冷屁股,查不臊查啊...丟人!”
    白寡妇只嘆了一口气,没再多说话,只改为轻轻拍打傻柱后脊背,帮他舒心顺气。
    垂门连廊,何大清美美的饱吸一口烟气,和著寒意一起吐出去,话匣子终於打开。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许是中间人传话有误会,人家只说先带上门来瞧瞧、看是不是那块材料。傻柱这孩子心里头实诚,搁丰泽园里见人就,小学徒们私下里还给他像模像样的办了一场『送行宴』”,这下可倒好...”
    两手一摊,口吻无奈:“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何金银静静听著,事情其实很简单,有南来的勤行“高人”只身入京开店,按著规矩、遍邀北平同行业高人吃酒,席间倒是提过一嘴,请大傢伙帮忙物色人才、好撑起场子,何大清在尝过对方手艺后,心思便活络起来..:
    没成想,满心欢喜的傻柱却“落了选”。更糟糕的是,傻柱还是个大嘴巴..
    “二叔,我兹问您一句话。”
    “你说。”
    “您是谭家官府菜出身,丰泽园又是鲁菜翘楚,干嘛非得让傻柱去学川菜?”
    这个问题又消磨了何大清一支烟,半响才跌脚:“想听实话?”
    似乎知道何金银的答案,何大清狠狠一碾菸蒂,径直开口说道。
    “各家官府菜现在不时兴,充其量算是『屠龙技”。鲁菜讲究堂堂正正不走偏锋,是普遍的水准高,而不是以一两样菜或者偏颇之味来譁眾取宠。孔夫子『食不厌精、膾不厌细”说的就是鲁菜,由小见老,傻柱他..:”
    何金银忍不住追问道:“傻柱他怎么?”
    “性子执,遇事急躁,偏偏又没有一颗玲瓏心思,吃不透人情冷暖,肚子里也藏不住事情,
    有仇不隔夜、有怨不分人,学鲁菜难成大家...如果將人比作菜系,他反倒更像是一味川菜,麻、
    辣、鲜、香,味道多变..:”
    何金银点点头,募然想起原剧里傻柱后来的那些糟心事,不由得暗自感慨一句“知子莫若父”。
    “您说说,那川菜高人,姓甚名谁、什么来路?”
    “四川食堂,姓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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