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谁让她当教授的 - 第81章 沃土原上故事多
第81章 沃土原上故事多
卢修斯·马尔福的警告,贝尔维娜听过了就听过了,不值得反覆去想。
这种糟心事即便想破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还会破坏来之不易的好心情,暗暗记下,小心提防也就是了。
身在沃土原的这一个礼拜时间,贝尔维娜似乎被英式田园的閒散安逸传染了,固態萌发的她又一次躺平了,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悠閒自在。
这里远离伦敦的喧囂浮华,远离格里莫广场的阴冷孤寂,远离霍格沃茨的暗流涌动,
令人想要一辈子住下去。
送走不速之客后,梳洗一新的贝尔维娜出门了。
上身是一件宽鬆肥大的白色衬衫,內里搭了一件白色吊带背心,衬衫扣子没系几颗,
锁骨和一片白皙明晃晃亮的耀眼。
衬衫的下摆塞进一条同样宽鬆的黑色裤裙,脚上蹬著一双软底小皮鞋,主打一个休閒风。
贝尔维娜抬手推了推黑色八角帽的帽檐,牵著两只黑白相间的边境牧羊犬,头顶一只猫头鹰离弦之箭般掠过,也算是另类的左牵黄、右擎苍了。
穿过野盛开的豌小路,贝尔维娜没有走进村子,她在一个老得掉渣的破旧路牌前转向,没有目的性地走著。
沿著路牌指示的小路,贝尔维娜一头撞进了麦田,星罗棋布的农场,遍布在平缓延绵的山坡上的小村庄,爱伊河畔的古老水车磨坊岁月静好的沃土原就像是一片世外桃源,可以令人暂时放下所有烦恼忧愁,尽情享受乡村生活的真諦。
两条黑白相间的边牧前后跑个不停,时而停下来歪著脑袋看向新主人,仿佛是在嫌弃新主人走得太慢,跟她慢吞吞地遛弯还不如回去牧羊。
然而,狗子的抗议被无视了,贝尔维娜依旧慢吞吞地走著,偶尔还会停下来,采一朵不知名的野,或是做作地感嘆一番。
有时还会碰到热情淳朴的本地人,有时也会碰到精明算计的本地人,有时还会碰见偶然闯入其间的旅人。
有些时候还会遇见定居在沃土原的巫师年长者和蔼地笑著,热情招呼路过的年轻女巫进来做客;同龄者有时会凑近聊上两句,閒扯一些家长里短;孩子们尽情玩弄,玩具飞天扫帚时不时掠过一片片麦田。
跟戈德里克山谷、丁沃斯等地一样,沃土原也有一部分巫师隱居於此,他们彼此互相照应,共同隱藏在麻瓜之中。
当贝尔维娜又翻过一座青翠的山坡,头顶的夕阳越发绚烂,绝美的日落引得人人驻足观看。
不管身在哪里,是山坡,还是麦田,又或者是散落绵羊的绿油油的草地,所有人都安静的看著同一个方向,欣赏一天中最后的余暉。
直到夕阳垂暮,万籟俱寂。
贝尔维娜牵看牧羊犬走在归家的小路上。
几天来,她无比享受沃土原带给她的寧静美好。雨天的麦田和草场,隨处可见的牛羊,露天庭院里的早餐,还有夏夜的萤火虫。
贝尔维娜喜欢这里无处不在的小惊喜,她不知道抬起头会看到什么,也不知道翻过一座山坡后又是怎样的光景。
每当站在山坡上极目远眺,贝尔维娜都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像是灵与肉的交织,又像是找到了莫名其妙的归属感。
在天色彻底暗下来前,贝尔维娜回到了农舍,她在沃土原的家。
从不说话的老麻瓜正在辛劳工作,將散落的牛羊一一赶回棚子,他似乎总是在工作,
一刻都没有停歇过。
贝尔维娜静静看著那道忙碌的身影,脑海里响起卢修斯·马尔福的话: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麻瓜,居然还留著他,一个卑劣低贱的麻瓜。
贝尔维娜留下这位麻瓜继续在农舍工作很正常,卡西奥佩婭为什么要这样做。
要知道卡西奥佩婭可是坚定的纯血统优越主义者,她连混血巫师都瞧不上眼,为什么她的农舍里会有麻瓜?
还有,女巫的农舍周围可是有麻瓜驱逐咒和麻瓜干扰咒作为保护的,可是在农舍工作数十年的老麻瓜从来不受这些魔法的影响。
说上一句百思不得其解也不为过,巫师和麻瓜和平相处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即使是在寧静祥和的沃土原,也曾经发生过一起无比丑陋的袭击事件。
这件事要追溯到一百多年前,那时的阿不思·邓布利多还只是个孩子,跟父母家人一起定居於此,家庭和睦,兄妹三人其乐融融。
直到有一天,三个麻瓜男孩看到了邓布利多家的小女儿阿利安娜,看到她正在无意识地使用魔法。
麻瓜男孩们被新奇的事物吸引了,他们逼迫阿利安娜再次使用魔法,同时又对新奇事物感到畏惧他们以暴力手段袭击了年幼的阿利安娜。
自那以后,可怜的阿利安娜开始憎恶、抗拒自己的魔法,內心的创伤催生了默默然。
作为阿利安娜的父亲,愤怒的珀西瓦尔·邓布利多先生袭击了那三名麻瓜男孩,隨后被判处阿兹卡班终身监禁,並最终死在那里。
世人只知阿不思·邓布利多的父亲袭击了麻瓜,却不知道珀西瓦尔为什么要那样做,
时至今日魔法部的卷宗里,珀西瓦尔袭击麻瓜的原因仍旧是不明。
珀西瓦尔·邓布利多,他用自己的自由为心爱的女儿报仇,又用自己的生命守护爱女的秘密,不让这个可怜的姑娘被关进圣芒戈。
那已经是一百多年前的旧事了,知道这件事的人越来越少,知道內情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贝尔维娜在她的麻瓜研究课上说过,巫师和麻瓜和平相处的可能性很低。
儘管贝尔维娜並不清楚阿利安娜可怜又可悲的遭遇,但阿利安娜的不幸印证了她的话。
可是,农舍里数十年如一日的老麻瓜,他却做到了跟卡西奥佩婭和平相处,女巫卡西奥佩婭也没有跟他玩猎杀两脚羊的游戏。
不得不说,真的挺让人意外的。
夜色下的农舍里,不知名姓的麻瓜老人忙个不停,也不知他在忙些什么,总之就是很忙,连光禿禿的后脑勺都写著“我很忙”。
贝尔维娜站在老麻瓜身后,故意弄出声响来提醒他,可老麻瓜就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刚来到沃土原的时候,贝尔维娜曾经怀疑过老麻瓜是个聋哑人,因为对方从不开口。
但是很快贝尔维娜就发现根本不是这样,老麻瓜既不聋、也不哑。
“这位麻瓜先生,我想你听得到我在说什么,也听得懂我在说什么。”贝尔维娜斜倚著柵栏,“已经一个礼拜了,你真的不打算开口吗,吱一声也行。”
如果不是卡西奥佩婭的遗瞩,即便老麻瓜再能干,贝尔维娜也会把他扔出去。
老麻瓜依旧在干活,连“哎”都不肯,他的“冷暴力”神功肯定是大成了。
“我说,这位麻瓜先生能不能不要再装聋作哑了。”贝尔维娜说道,“如果你再不声,我就把农舍拆了,把牛羊拉出去挨个放血,还有你养的那几只牧羊犬。”
老麻瓜直起腰杆,他的年纪很大了,饱经风霜的面颊和长满老茧的双手无不在说明这一点,可是他的腰杆却挺得笔直,
他说:“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你是农舍的主人,我是农舍的雇员,仅此而已。”
老麻瓜的声音有些暗哑,发音也有些怪异,似乎很久没有说过话了。
“虽然很不情愿,但我跟你毕竟生活在同一片屋檐下。”贝尔维娜耐著性子说,“你知道我的名字,我也应该知道你的名字,这样才公平。,
老麻瓜想了一会儿,浑浊的眼珠转了一圈,说道:“怀特。”
“什么?”
“我说我姓怀特,年纪轻轻的是耳朵聋了吗!”老麻瓜说道,他又开始干活了,还是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就很忙。
他继续说:“我知道你的姓氏是布莱克,所以我也说出我的姓氏,怀特。像你说的那样,公平。”
放屁!
贝尔维娜有一句粗口不知当不当讲。
我姓布莱克,你姓怀特,还真是好巧啊!
你咋不说你姓布鲁,姓瑞德呢!还姓怀特!胚,门口的牧羊犬都不相信!
再者说,姓氏是重点吗,重点不是卡西奥佩婭为什么会留一个麻瓜在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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