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谁让她当教授的 - 第86章 小天狼星·倔驴一头·布莱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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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6章 小天狼星·倔驴一头·布莱克
    在赶来阿兹卡班的路上,贝尔维娜幻想过很多种开场白。
    她最中意的开场方式是:小天狼星,你要老婆不要。
    当她抵达阿兹卡班,站在小天狼星的牢房外,忽然觉得这种以玩笑话开场的方式非常不合时宜。
    曾经的小天狼星·布莱克勇敢、机智,充满活力;如今的小天狼星·布莱克贏弱不堪,像是绷著人皮的骷髏架子。
    他的面容毫无血色,航脏的头髮又长又乱,眼窝深陷,颧骨高耸,只有那双眼睛证明他还活著,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死在阿兹卡班。
    以小天狼星目前的状態,想要传宗接代基本是不可能的,弄不好还会死在別人肚皮上。
    牢房外的贝尔维娜在原地,牢房內的小天狼星缓慢转动身体,甩给亲妹妹一个脏兮兮的后脑勺。
    小天狼星面朝粗糙石壁上唯一的透气孔,任由巴掌大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儘管这穿透一切的阳光无法带给他一丝一毫的温暖。
    愿意来阿兹卡班探视的犯人家属少之又少,这里的环境太过恶劣,摄魂怪更是凶名在外,像贝尔维娜这样多次探视的人就更少了。
    亲朋好友的探视对身处绝望中的囚徒来说,无异於一剂强心针,说不定能让他们重拾生的希望。
    可臭名昭著的小天狼星·布莱克似乎是个意外,他並不欢迎贝尔维娜的探视,隱隱还有些排斥。
    “既然你如此阳光,为何要停留在黑暗中?”贝尔维娜问道,“懒洋洋晒太阳可不是罪大恶极之人该做的事。”
    牢房內的小天狼星对此充耳不闻,贪恋著洒进透气孔的每一缕阳光,来之不易的阳光“看到你又在阿兹卡班熬过一年,你说我是该替你感到高兴,还是替你感到悲哀呢?”贝尔维娜又问了一句。
    牢房內的小天狼星还是无动於衷,对贝尔维娜不理不踩,任由对方对著空气输出。
    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小天狼星还是当初那头倔驴,纯种。
    贝尔维娜一脚端在被牢牢焊死的牢房门上,积年的灰尘扑落下,巨大的响动引发了周围的骚乱,鬼哭狼豪声立即出现,响成一片。
    啪的一声,贝尔维娜打了响指,这才阻止了周遭乱七八糟的声音,轻微的嗡鸣声取代了癲狂的笑声、痛苦的呢喃、以及悽厉的尖叫。
    直到这时,小天狼星才缓慢地转回身,无精打采地看向走廊上的贝尔维娜。
    他有气无力地说:“说吧,这回又是谁死了?是卡西奥佩婭,还是西格纳斯,除了他俩好像也没剩下別人了。”
    “都死了,他们两个都死了。”贝尔维娜说道,“脚前脚后的事,西格纳斯还是没有熬过他亲爱的姑妈。”
    “也就是说今后你可以不用再来了。”小天狼星的声音有气无力,惨白的皮肤没有半点血色,单薄的身体微微摇晃。
    “既然你这么討厌我,我就更应该常来常往。”贝尔维娜的嘴跟淬了毒似的,“说不定还能让你死的快点,少受一点折磨。”
    小天狼星抬起头,眼前的贝尔维娜·布莱克,明明是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却总是让他感觉无比陌生。
    1985年,蹲在阿兹卡班悟道的小天狼星,时隔多年再次见到了贝尔维娜,那时他就发觉到对方变了,变得跟小时候不一样了,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1990年,这种陌生感更重了,贝尔维娜带来了博洛克斯去世的消息,同时告知小天狼星,她用卑劣的手段把巴蒂·克劳奇踢出了法律执行司。
    1991年,贝尔维娜又一次带来了族人的死讯,兄妹二人的祖父阿克图勒斯死了,那一年的她自信从容,这是小时候的贝尔维娜绝对不会出现的状態。
    每一次出现在阿兹卡班,小天狼星对贝尔维娜的认知都在刷新。
    每一次前来探视,贝尔维娜都像是报丧女妖一般,捎来家庭成员的死讯,也难怪小天狼星·布莱克会有此一问。
    牢房內外,贝尔维娜和小天狼星相顾无言,却没有泪千行的感人一幕出现。
    “你以后不要再来了。”小天狼星说道,他的语气还是那般有气无力,虚弱的模样仿佛隨时都会翘辫子。
    “那可不行,只有你死了,我才能成为第一继承人。”贝尔维娜说道,小嘴还是淬了巨毒,仿佛不弄死自己哥哥誓不罢休。
    贝尔维娜嘆了一口气,愤愤地说:“妈妈把你的名字从掛毯上烧掉了,神奇的是家族继承人名单上还是有你的名字,而且是第一顺位。”
    “外面的人把我当成最后的布莱克,可第一继承人却是你,你说这事气不气人?”贝尔维娜继续愤愤不平地说,“你又没给家族流过血,坐牢也不是给家族顶包,你说这事公平吗?”
    这就是贝尔维娜说自己並不富裕的原因,也是她想要一栋房子的原因,她只是布莱克家的小女儿,不是布莱克家的小儿子。
    牢房內的小天狼星感到非常意外,以前的贝尔维娜虽然也提过一次继承人的事,可她从没有絮叻过这件事,仿佛根本不在意一般。
    今天这是演的哪一出?小天狼星很是纳闷。
    过了一会儿,贝尔维娜总算停止碟碟不休的抱怨,转而说起另外一件事,这件事让小天狼星的心臟像是被人狠狠握住了一般,
    “去年夏天,就是从你这离开后没多久,我遇到了莱姆斯·卢平。”贝尔维娜缓缓说道,“就是上学时跟你混在一起的病秧子卢平,我差点都没认出来他。”
    贝尔维娜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小天狼星的反应,从而判断下一步该怎么走,下一句话该怎么说。
    糟糕的是,小天狼星的面色如同死人一般惨白,实在是没给变脸留下多少余地。
    贝尔维娜一边暗中调整计划,一边自顾自地继续说:“你是不知道,卢平混得到底有多惨,落魄潦倒都不足以形容他的惨状,一个巫师怎么能混得跟乞弓似的!”
    “要不是他说自己是卢平,我根本认不出来他是谁,他才多大岁数啊,跟我也差不了几岁,搞得跟两辈人似的。”贝尔维娜极尽夸张之能事,在事实基础上开始胡编乱造,把卢平说的要多惨有多惨。
    这就是贝尔维娜不成熟的计划,用莱姆斯·卢平的悲惨处境作饵,钓小天狼星·布莱克这头倔驴上鉤。
    只要小天狼星肯鬆口吐露实情,贝尔维娜转头就去找邓布利多,把翻案这种难题交给老邓头处理。
    事实证明,满肚子坏水的贝尔维娜的计划还是有效果的,小天狼星终於有了比较大的反应。
    牢房內的小天狼星低下脏兮兮的脑袋,可他却没有如预想中那般开口,既没有询问卢平的近况,更加没有诉说自己的冤屈。
    “我要是卢平的话,真想找根绳子吊死算了。”贝尔维娜加大力度,持续输出,“被最亲近的人捅刀子,那滋味————”
    贝尔维娜一边摇头,一边发出喷喷的怪声,她的话像是刀子一样戳向小天狼星,而且刀刀要害。
    如果小天狼星还是不肯鬆口的话,贝尔维娜只能画个圈圈诅咒他了,诅咒自己亲大哥一年之內暴毙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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