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谁让她当教授的 - 第94章 贝尔维娜·老不正经·布莱克
第94章 贝尔维娜·老不正经·布莱克
让未成年学生观看大腿舞,这种离谱事也就贝尔维娜·布莱克干得出来,
妙龄女郎们非常大胆甚至放荡的舞姿,可不是贝尔维娜真正想要给学生展示的,性感与轻桃只是表象。
“我看到你们有些人的脸上充满疑惑,康康舞,这种低俗、粗俗、媚俗的艷舞怎么会跟对抗和反叛扯上关係呢?”
双手插兜的贝尔维娜站在讲台前,明亮的眼睛扫过教室里每名学生的面孔,青涩稚嫩的面孔神態各异,有疑惑不解,也有若有所悟。
她继续说:“诚然,康康舞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被认为是不入流的,遭到了卫道士的遣责,认为只有下贱、不自重的女孩儿才会跳这种舞蹈。姿容艷丽的舞娘们也时常引得绅土大打出手。”
贝尔维娜话锋一转,接看说:“可是当康康舞女郎在裙底多穿一条裤子以后,站在道德制高点的卫道士们闭上了眼睛,也闭紧了嘴巴。”
“只是一条裤子而已。”贝尔维娜伸出一根手指,“一条单薄的裤子就能让不入流的康康舞登堂入室,不觉得这件事本身就很有趣吗?”
教室里的沉默还在继续,学生们再次面面相,每当他们的布莱克教授掏出不正经的课堂內容时,他们都会產生一种被摇动的感觉,似乎某种坚持被打破了。
贝尔维娜·不正经·布莱克,只要给她足够的时间,她能平等地创三每一名霍格沃茨学生。
“现在,一百多年过去了,谁还记得那些卫道士,谁还会在意当初那些指责?”贝尔维娜继续说,“反倒是康康舞流传下来,成了麻瓜眼中巴黎的代名词之一。”
贝尔维娜这边说著话,幕布上的影像也隨之改变,巴黎地標性建筑一一出现。
她接著说:“跟康康舞並列的有罗浮宫、凯旋门、圣母院、艾菲尔铁塔等等。说来有趣,艾菲尔铁塔刚动工时,巴黎各界麻瓜集体反对,他们难以忍受如此丑陋的铁疙瘩出现在美丽的巴黎。”
结果自然是真香,反对最激烈的莫泊桑、左拉、小仲马等人无一不是巴黎境泽。
再说个笑话,1942年德国的最高建筑是艾菲尔铁塔。
教室里不再沉默,交头接耳的学生小声討论起来,討论的內容当然不仅仅是那条裤子。
“可是教授,即便穿上了裤子,这种舞蹈的动作依旧是低俗的。”有学生提出了质疑,“它的舞姿还是充满了挑逗意味,是在勾引异性。”
贝尔维娜点点头,她不觉得学生的质疑有什么问题,康康舞热辣的舞姿註定这种舞蹈会饱受爭议,为人垢病。
“你说的没错,康康舞的来处,它最初的舞者,还有那些夺人眼球的舞蹈动作,都给人留下了极深的固有印象。”贝尔维娜说道,“可要是换一个来处,换一个演出场所呢?”
说著,《天堂与地狱序曲》再次在教室里响起,幕布上的影像內容却不再是舞厅,而是富丽堂皇的音乐厅。
金碧辉煌的音乐厅,演奏家们穿戴齐整,女士们穿著礼服长裙,男士们穿著燕尾服,
繫著领结,演奏乐曲的乐器也变成了管弦乐。
就连演出康康舞的舞者也换上了更为庄重的服饰,四位男女舞者挽成一排,唯一不变的是標誌性的高抬腿和热情洋溢的笑容。
学生们凝神观看,仔细体悟两种截然不同又极为相似的风格。
贝尔维娜站在一旁,脑海里反覆出现魔性的歌词:来来~我是一个菠菜~菜菜菜菜“
来来~我是一片菠萝~萝萝萝萝·
当悬浮的烛火再次变得明亮,没见过世面、没走出学校的小巫师们迷茫了,低俗的舞蹈忽然变得高雅起来,这转变来得太突兀,太猝不及防了。
“现在,你们告诉我康康舞是低俗的,还是高雅的。”贝尔维娜说道,“康康舞最大的特点没有改变,只不过是换了个演出场所而已。”
正所谓,英雄不问出处,流氓不问岁数—
贝尔维娜拍了拍手,严肃认真地说:“换一种方式,换一种角度,一切都隨之改变。
后天的选择和努力改变了人们对康康舞的印象,康康舞如此,你们也是一样。”
突如其来的上价值、拔高度,嘘得教室里的学生一愣一愣的,內心想法不由自主被他们的布莱克教授带著走。
“先生小姐们,选择和努力同样重要。”贝尔维娜继续说,“你们无法决定自己的出身和家世,但是成为什么样的人,达到什么样的高度,是由你们自己决定的。”
霍格沃茨没有思想品德课,一切都靠学生自己悟,悟出什么结果都是学生自己的事。
正因如此,贝尔维娜这样的半吊子才能“大放词”,硬生生把麻瓜研究课变成了音乐舞蹈鑑赏,最后又变成了聊人生、谈哲学。
这正是邓布利多希望看到的,也是给贝尔维娜增加课程安排的真正原因,贝尔维娜乱七八糟的教学方式刚好弥补了霍格沃茨的教育空缺。
更为关键的是,贝尔维娜很清楚底线在哪里,看似乱七八糟的教学內容其实都在底线之內,没有丝毫越界行为。
上个学年,贝尔维娜告诉学生要学会正视自己,正视麻瓜,告诉他们要有反抗不公平的勇气。
新学年刚开始,贝尔维娜又告诉学生选择和努力很重要,又隱晦地传达了要敢於质疑权威者,坚持自我。
贝尔维娜·沃尔布加·布莱克,她或许不是一位合格的麻瓜研究课教授,可她已经尽全力去做了,用能想到的所有方式帮助学生们走得更好。
属实是麻瓜研究和思想品德一把抓了,最重要的是还只领一份薪水,堪称业界良心。
92-93学年的第一次公开课正式內容结束了,贝尔维娜做了她该做的,说了她该说的,剩下的事情就看学生们能自行感悟到几分。
贝尔维娜只希望自己的引导能够起到作用,不会引起反效果。
“好了,这堂课就到这里。我很想这么说,但时间不允许我这么做。”贝尔维娜笑著说,“你们可以自行討论,也可以向我提问。”
闻言,有的学生小声討论起来,也有学生穿过拥挤的人群,提前离开。
离开的学生也许是有事情不得不去做,也许是觉得留下来是在浪费时间。
过了一会儿,閒不住的韦斯莱双子举起手臂,兄弟二人的手臂伸得笔直,频频摇动。
“布莱克教授,我们在歷届学生毕业名单上看到了您的名字。”双胞胎中的一个说道,“这很正常,我们都知道您以前是斯莱特林学院的。
双胞胎中的另一个跟著说道:“但我们发现了另一个问题,您的名字跟洛哈特的名字挨得很近,你们只差了一届。”
学生们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双胞胎的话吸引了,他们嗅到了瓜的味道,或者说他们意识到似乎有好戏可以看。
“这才刚开学几天,你们两个就被费尔奇先生逮到了?”贝尔维娜笑著问,“要是放在很久以前的霍格沃茨,你们两个身上不会有一块好皮。”
曾经的霍格沃茨是允许体罚的,可以把学生吊在天板上抽,別说皮鞭沾凉水了,蘸辣椒油都行。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您跟洛哈特熟悉吗?”韦斯莱双胞胎问道,“或者说,您对他了解吗?”
吉德罗·洛哈特的灾难级表现引起了学生们的强烈不满,他头顶上名不副实的帽子更是激起了部分人想要一探究竟,为何书里的英雄人物在现实却是废物点心。
“我们已经问过弗利维教授了,可是教授什么都不愿意说,他非常不喜欢提起洛哈特。”一名拉文克劳学生突然说道。
塞德里克也举起手,他说:“我们也问过斯普劳特教授,她跟弗利维教授一样什么都不肯说。”
“麦格教授也是一一好吧,其实我们没敢去问麦格教授。”这是格兰芬多的学生。
教室里一时间群情激奋,学生们似乎很想把吉德罗·洛哈特扒个底掉,摘下洛哈特身上的层层偽装。
“我们能依靠的只有您了,布莱克教授。”韦斯莱双胞胎中的一个哀求地说,“其他人都不愿意告诉我们真相。”
“没错,除了您还有谁愿意帮助我们呢!”韦斯莱双胞胎中的另一个继续说,“只有您一个人愿意站在学生身边。”
这话可不兴说啊,这不是让贝尔维娜自绝於教职员工吗?
不过韦斯莱双胞胎送来的高帽,贝尔维娜还是决定戴起来,她刚好有些小故事无人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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