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1:车神养成日记 - 第58章 车技写轮眼(4K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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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8章 车技写轮眼(4k2)
    “啊?哦!”
    加斯利还愣了一下,不过也没有多做犹豫,转头便跟自己的比赛工程师把刚才一练里確定好的设定方案给要了过来。
    礼尚往来嘛,束龙想看那就给他看看。
    加斯利的赛车预设定比束龙复杂得多,好在英特拉格斯赛道属於距离比较短的短途赛道,推进圈全程大概只需要调节8次设定,比束龙自己的多了一倍。
    却见这人拿过去只不过是扫了一眼,然后就皱著眉头闭著眼睛不知道在冥思苦想些什么。
    “0i!你们在干嘛呢?”
    这是一句法语,不过不是加斯利说的,声音束龙也很熟悉,就是他那个去年和自己斗了一整年的f2队友勒克莱尔。
    “现在都下班了,还不抓紧时间去吃点东西休息一下?”
    同为法语区的小伙伴,勒克莱尔和加斯利认识的很早,两人从卡丁车时代关係就一直很不错。
    不过这一次勒克莱尔还不是专门来找加斯利的,主要是想过来捶束龙这个老队友两皮坨(拳)。
    之前在日本站上一练的时候,束龙开著可以爭夺领奖台甚至是冠军的大红牛赛车比他快也就算了,怎么现在开一个车队排名比索伯阿罗排名还靠后的小红牛也能比他快的啊?
    你说小红牛在这一站有了很大的升级,但是索伯这一站同样升级也不小,作为血统纯正的法拉利二队居然压不过红牛二队这上哪说理去?
    不过现在看到束龙和加斯利的这个架势,他就知道现在大概是什么情况了。
    怎么说去年他们也是prema车队的队友,束龙这个人確实和其他人都有点不一样,当初他也没少经历本来只是打算互相交流一下驾驶的经验和感受结果不知不觉却被上了一课的事情。
    “停停停!我们先去吃东西,等下回来我也想听......不对!算了算了,这我好像不能听?”
    这个已经被明年的法拉利给预定了的傻孩子像是脑子瓦特了一样,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已经不是束龙的队友了。
    在同一个队里当队友的时候当然无所谓,但当大家分別效力不同车队的时候,一个车手最先要照顾到的便是自己所属车队的利益。
    也是有点怀念当初和这个比他小了好几岁的小.....大朋友做队友的时光,虽然当时在赛道上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但至少两人在日常中的相处还是很愉快的。
    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有不少相同的爱好,关键是还都和周冠宇是朋友现在就不一样了,埃里克森这个队友最近的怨气有点大,平时不太好交流。
    不是不能理解,正好在车队的上升期被扫地出门,换上来的还是另一个年龄跟他差不多的“新人”,这任谁来怨气都不会小。
    当然理解归理解,勒克莱尔在这个时间点也不想硬去用热脸贴冷屁股。
    毕竟他一个全程有法拉利保驾护航的幸运儿,这种时候不管和队友说什么,落在人家的耳朵里都有可能自动被过滤为冷嘲热讽。
    至於阿罗的另一个席位,则被回到当年出道车队养老的kimi老莱头给占了,相当於是法拉利和法拉利二队之间也来了一波乾坤大挪移。
    被打断了思路的束龙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正好现在肚子也饿了,打算先去隨便找点什么垫吧垫吧再说。
    “待会儿你让我看一眼你最快圈的那个车载,我应该知道你是慢在哪里了。”
    不喜欢多调赛车设置,不等於束龙不清楚那些设置会在赛道上有什么样的表现,从加斯利的赛车调校设置上他就能窥见一部分对赛车感觉挣扎的原因。
    学霸能照著公式算出正確的答案,而学神则只是看眼答案甚至就能逆推出你到底哪一步算错了。
    从后面的车手之家里卷了些高热量的卷饼带走,三人在外面找了个有遮阳伞的小圆桌边吃边聊。
    毕竟下午的时候至少还要在车里坐一个小时,这种能提供充足的能量还不怎么占肚子的东西无疑是现在最合適的选择。
    赛车里本来就热,还顛,到时候要是突然肚子疼起来那才是要了老命了。
    “唉,shu.说起来为什么你会给自己的赛车选那么个编號?”
    因为束龙现在多少也正儿八经算是要参加正赛的f1车手,就不像先前一练那样用的是车队分配下来的青年车手號码,他得给自己选择一个可能將伴隨他整个职业生涯的车號。
    也没有多做纠结,既然好几个心仪的编號都没有了选择的权利,那乾脆就直接点了一个看起来孤零零的號码一一69號。
    这是勒克莱尔感觉最想不通的地方,有些数字大家都不选不是没有理由的,今天看见束龙赛车號的那一瞬间他下巴都快惊掉了。
    小孩可能不会觉得有什么,这东西只能说是大人们懂得都懂。
    別说勒克莱尔了,就连小红牛这边要去帮他註册的时候,托斯特叔叔都是面色古怪反覆確认了好几次才往上报的。
    没办法啊,要提到自己喜欢的数字束龙的第一反应就是往自己喜欢的动漫角色上靠。
    原本他想要龙珠里的18號,但这个让斯特罗尔给占了。想了想那17號也行唄,可这个號码属于勒克莱尔因事故去世的教父比安奇。
    用自己的生日当做车號好像又有点怪,生日作为车號会让他觉得自己跟这个號码绑定的太深,要是以后退役了看见別的年轻人选了自己的车號那岂不是感觉像被人骑了一样。
    “你確定吗?车號这个东西除非以后你获得了总冠军,不然可能就要一直跟著你走完职业生涯了哦。”
    “確定吧,这號码怎么了?我觉得它看起来长得比较像太极的阴阳图。”
    束老爷子在束龙的赛车生涯中插手的一直比较少,太极拳多少算是爷孙两个曾经难得的共同话题,现在正式成了车手自然也想让他老人家也有点参与感。
    虽然一般也是老人絮絮叻叻地教,束龙在那心不在焉的学,却也是凝练了不少忙碌的赛车之余温情的回忆。
    “哦~太极,我记得这是中国功夫?那感觉你这个號码还挺酷啊!”
    “那不然呢?”
    勒克莱尔尷尬地挑了挑眉毛,和旁边神色同样古怪的加斯利交换了一下眼神,决定还是不要把他们污浊的思想从嘴里吐出去了。
    可惜他们的表情已经不打自招,跟著发散了一下思维的束龙表情顿时彆扭了起来。
    身为生活在21世纪手里有智慧型手机的当代年轻人,就算束龙在车队里的私人时间被压榨的极为有限,但不代表他真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男孩。
    这名词当时还是滕慰峰给他介绍的,只是过去这么多年了,不刻意去往那个方向联想他还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都怪托斯特当时的脸色实在是太过於正经!但凡猥琐那么一点束龙可能当场就改主意了.
    尷尬似乎是今天卷饼的馅儿料,三个人不约而同地试图往三个方向转移话题,最后不知怎么的从车號的选择又统一回了对於天气的討论。
    巴西站在每年的赛歷上都差不多是这个时间段,而这会儿刚好又是圣保罗季节交替最容易產生降水的时候。
    天气预报说这两天不一定会下雨,但脑袋上这一大片乌压压的黑云怎么看都不像是太好说话的样子,到时候真要任性地往赛道上漏点水你也没有什么办法。
    红牛內部选择让束龙在这一站代打不是没有原因的。
    首先便是这条短途赛道实际上对於轮胎的磨损並不算非常严重,大部分的车队都能通过一停的策略完成比赛,也就是说这里实际上是一条可以让束龙开了跑尽情展示上限的好地方。
    另一个就是这里极易下雨的环境特点,不知道有多少场经典的雨战名场面都诞生在了这条赛道上。
    雨战,恰恰就是检验一个天才成色最好的试金石。
    两年前的维斯塔潘,就是在这里以一次惊人的救车和后面接连的惊天逆转,改善了不少眾人对他“维斯塔利班”的单一刻板印象,天才的標籤正式被烙印在了这个名字的后面。
    回到了车队的p房,束龙当然也没有忘了刚才被勒克莱尔打断的正事,让工程师帮忙从电脑上把刚才加斯利最快单圈的车载给调了出来。
    刚才看过加斯利的调教方案和油门剎车曲线的时候,他就基本上已经猜到答案了,现在一看车载果不其然马上就快速定位到了问题所在。
    其实从小时候他就有类似的能力,换位思考或者说代入感极强。
    有时候只是站在场边看別人如何驾驶,他都会有一种直接代入到对方视角的错觉,甚至就连驾驶的体感和习惯都会隱隱约约映射到自己的身上来。
    这种奇异的天赋就像他天生对空间感和速度感的敏锐一样,不知为什么並没有在系统的面板上具现出来,但又实实在在地为他在赛车一途上提供了许多便利。
    最明显的一点,就是他可以完全在很短的时间內復刻一个被他仔细观察过的人的驾驶方式和习惯,简直如同赛车技术的写轮眼一般。
    如今束龙適应力如此高且多变的驾驶风格,和他在从小到大的各式比赛中和红牛內部对各顶尖车手的车载记录里,不断向所有人取长补短的学习分不开关係。
    或许这也是【火眼金睛】附带的某种特效,只不过和【过目不忘】或是別的什么词条之间產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
    现在只是跟著加斯利的车载看了一圈,感同身受的他一下就抓住了重点。
    “你在十號弯这里走的太激进了吧,是不是感觉出弯的时候不敢给油?”
    “嘶~可这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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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里其实可以不用那么极限的,出弯路肩不用吃的太满。”
    首当其衝的原因就是在这段连续下坡的组合弯道路段中,如果为了照顾十號右弯这里的过弯速度把线路拉大了,必然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后面十一號左弯的弯心点。
    十一號左弯是一个全油门的弯,所以在整体的关键程度上比全场最低速的十號弯重要得多,十號弯的弯速一般也就在80km/h左右,就算想快也快不到哪里去。
    这是线路取捨上的问题。
    加斯利的选择其实也没什么毛病,相较於区分度不大的高速弯,慢速弯的处理是最容易和其他车手拉开差距的地方,优先保慢速弯只能说他对於全油门的11號弯线路很有自信。
    但束龙想说的..::::“其实还不止,你看看你在这里的方向盘。”
    没有说的太多,但是加斯利仍然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我弯中差速锁止调的太高了?”
    都是最顶级的车手,有时候不是他们不懂,只是脑子卡在那里容易转不过弯来。
    车手和工程师之间毕竟还有著一道名为“交流”的隔阁。
    车手不负责理论,他们只是將自己的感受反馈给工程师。而工程师不懂驾驶的感受,
    他们只能根据所谓正確的理论给车手提供反馈和建议。
    弯中差速,主要影响的就是出弯给油时对左右两个驱动轮上动力的分配。
    十號弯是正儿八经的一个低速u型弯,赛车在这里通常是入弯时需要降低差速锁止来確保转向过度的特质,推头在这里是非常影响弯速的,给外侧轮更多的动力可以更好地帮助赛车摆正方向。
    然后在出弯阶段又要提高锁止率优化牵引力的传导,客观来说加斯利的设置在这里绝对是最优选。
    这里乍一看是个有內倾角的结构,赛车在有內倾角的弯道上內外侧的轮胎负载会相对比较均衡,这也是为什么理论上是可以最大化弯速提早给油出弯的原因。
    而且在这样的地形上弯中锁止率可以调的很高很高。
    但是它在出弯线路上靠近路肩的地方有一个快速攀升的地形隆起,外侧轮的负载这时候会比內侧轮大很多。
    这时候对出弯的差速需求其实是反过来了的。
    外侧轮胎的高负载会让轮胎实际的抓地力远远高於內侧的轮胎,在高锁止率的情况下很容易让赛车在这里发生极其严重的转向过度,这也是加斯利在这里不仅不敢给油反而还要收一脚的主要原因。
    下午的二练,考虑到要在策略上对直接竞爭对手阿罗和印度力量进行一些麻痹和防备,束龙全程都在专注於长距离的测试。
    最后当然不出意外的,束龙二练的最快圈也只在第十二,前面就是哈斯的格罗斯让。
    而反观加斯利似乎受益匪浅,最终硬生生地插到第八,排在勒克莱尔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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