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北平围城开始 - 第245章 南锣
第245章 南锣
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偏偏有人专好“夜行”。
从翻找档案寻人,到石景山砂石坑“提人”,再到前门外全聚德招呼这对主僕,等何金银提著荷叶包立定在南锣鼓巷九十五號大院门前时,夜色已浓。
门口还张贴著“庆祝”、“解放”字样的彩色標语,踏入前院,东厢房这间曾几何时要和聋老太、易中海“斗智斗勇”才置下的產业,门户紧闭,但从外窗落灰的程度来看,定期有人打扫。
这处实打实落在自己名下的產业,居住时长加起来,还不及自己在纠总、公总临时宿舍的一小半。
稍一犹豫,没有先回自己家,何金银大踏步穿过垂门,往中院行去。
毕竟是守著整座南锣大院的“耳报神”,前院西厢房门帘挑动,阎埠贵听见响动、探头探脑的往院里打量时,只看见何金银拎著荷叶包的背影,匆匆一警,
一时间竟然没认出来。
“他爹,谁呀?”
阎埠贵狐疑的思付半响:“像是个生人、往中院去,这院里也没掌灯,似乎是穿著一身公安制服,黑灯瞎火的看不真切,但那大檐帽我认得清楚..:”
“哟!”
三大妈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儿,眼里冒著“八卦”:“別不是...荣哥儿回来了吧?”
阎埠贵眼里精光一闪,隨即又立马黯淡下来:“不可能,明里暗里大傢伙都问了几回了,何大清只说人去保定出任务,要到这个月才回来.:.再说了,荣哥儿那是什么单位?纠察总队!戴钢盔的!”
“公安,往中院去...““
三大妈说著说著又拾起针线来,看样子似乎是在缝一双只有拳头大小的厚袜,针脚细密。
“也对,十有八九,又是来找贾家麻烦的。也不知贾张氏犯了什么事情,打对门荣哥儿走后,三天两头的来人盯守,最近这段时间才消停下来...倒是把贾张氏嚇个半死..:”
阎埠贵抿唇摇摇头:“我看不像,公安哪有夜里上门儿的,手里还拎著东西...不行,我得去看看。”
说话间就要穿衣蹬鞋,被三大妈一把托住,下巴顏儿轻轻朝床头的褪裸一指:“解成闹了一天才睡下,解放还没过周年,全家指望你一个人养活,这种事情,咱家先出头,等吵吵起来再隨大流、看热闹就是。”
阎埠贵眼里闪过一抹赞同,夫妻俩虽然守在屋內,但却竖起耳朵、等著中院方向“闹”起来。
只是註定...一场空。
“啪、啪啪!”
何大清一开北房门户,见一身公安制服,先入为主的往西边一抬手:“同志,您找错人了,搞封建迷信的贾张氏住那屋..:”
“二叔。”
习惯性“”了一声,何大清揉揉眼袋再看,整个人要时间便愣住了、嘴里结结巴巴:“荣、荣哥儿?怎么、怎么换上这一身皮..:”
不同於他的反常反应,屋內正在点灯熬油、苦哈哈连打哈气的少年傻柱,在听到这一声“荣哥儿”时,整个人都来了精神,挤开老爹略显僵硬的身体,一把扑在何金银怀里。
“荣哥儿!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心头涌过一股暖流,何金银揉揉他乱糟糟的头髮,抬手晃了晃手里的荷叶包:“用过下响饭了么?”
不多时,中院北房里支棱起一桌“半鸭宴”。之所以是“半鸭”,是上幼稚园的小雨水睡的早,何金银嘱咐傻柱別“吃独食”,厨子家里也不缺零嘴儿,就著半只鸭子,又添生米、老白乾,杯碟响动。
“牛啊!我爹那天背著我、我脖子上再架著小雨水,硬是停在东四牌楼底下,再也挤不进去了!只见到天空中一架接著一架飞机,来来回回好几拨,听说是咱们人民自己的飞机,底下人都不带怕的,一个劲儿的挥手...”
傻柱嘴里的鸭肉卷根本没来得及往下咽、就这么含著说话:“没成想,荣哥儿你就站在广场里面,还是守著国旗那位置!这、这、这,搁我,能吹一辈子!”
扭头又冲自己爹喊道:“爹!这咱得回南口儿老家看看,別老何家祖坟著了..”
何大清两指摩著生米,如纸一般的脆皮掉落,往嘴里一扔、嚼起来嘎嘣作响,没好气的瞪了傻柱一眼:“出息!”
久別重逢,何金银自己先“领”了三盅,火辣辣的醇香顺著咽喉往下,胃囊里似是起一股火来。微微摇晃下脑袋,何金银平日里菸酒不沾,猛然来上一口,又连饮三杯、喝的著急,一时间有些不適应。
何大清眼袋微微抖动:“所以说,荣哥儿现在换了单位...改行当公安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与傻柱那种发自肺腑的喜悦相比,何金银总觉得眼前这位“铁公鸡”二叔.::见到自己,並不是很高兴。
“无论在哪,都是为人民服务...”
不等他谦虚几句,一旁的傻柱早就恋不住了:“荣哥儿,那你现在是个什么官儿?”
“谈不上官,副排级干部身份,在公总特行科任职。”
何金银说的云淡风轻,但夹生米时,余光不经意的打量著二叔何大清,说不好听点,一张万年不变的“死人脸”,並没有表情变动,只是左眼袋微微眨动几下,就像是普通的肌肉反应..:
“干部?”
傻柱的嗓音拔高了不止一个音调,带著几分震惊、几分茫然,迟疑著开口:“手底下多少人?”
“一个小组,没多少人..:”
话音一转,何金银言归正传、忍著酒精带来的不適,冲何大清主动举杯:“二叔,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侄儿有一件小事求您..:”
何大清原本举起的筷子猛然一滯,等何金银说完几道郑朝阳“钦点”的鲁菜、这才长出一口气,可等听到客人的身份,眼袋又剧烈的眨动起来..,
中院东厢房门外,换了一身藏蓝色工人装的易中海,屏息凝神听著隔壁北房里推杯换盏的声音,久久不语,身后门帘里,是一大妈著手帕、满脸担忧的身影。
同样,西厢房里,门扉轻掩,一个体型“富態”的中年妇女,惶惶不安的在屋內兜圈子,自言自语间、声音微微颤抖。
“杀星!他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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