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北平围城开始 - 第264章 药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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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4章 药食
    傻柱很纳闷,自己爹突然之间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不仅不再著辞工丰泽园,就连前些天的推来挡去的“胡同长”差事,
    也“出尔反尔”的应了下来。
    不止如此,现在的何大清,一天安排的可谓满满当当,上午请半天假去街公所“学习精神”、“参加培训”,下午回到丰泽园后厨忙碌,晚上灶上歇了火..,
    拎著小包袱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一连三天,天天如此。
    他倒也好奇心作,偷偷摸摸瞧过那小包袱,没甚稀奇,多是些鸡零狗碎的香辛配料,黄芪、枸杞、当归、红枣、桂圆...每样就一两个、或是一小撮..:
    所谓“厨子不偷、五穀不收”,学徒半年的傻柱拎得清楚,这几样都不用著刻意偷,客人点的菜需要拿这几样料时,厨子手一松、袖一抖,完活摘袖套时卷吧卷吧,齐活!
    “药食不分家,说是燉鸡吧,鸡都捨得买了,也不该差这几样燉汤料钱。说是煮水煎药吧,又没一味是主药。说是给自己用吧,瞧我爹那身子骨,单一枸杞就够呛给老头憋上火..:“
    南锣鼓巷,又一次被何大清“丟下”,下了电车独自走夜路的傻柱嘟嘟囊囊、分析“案情”。
    猛然间一拍手:“是了!补气养血!这玩意儿是妇人科!”
    眼里的兴奋要时间又退去,隨即涌上一抹狐疑:“那就更没谱儿了.:.我娘走了,我爹他给谁补吶?”
    脑海里募然闪过南横街“捉姦”那一晚,又紧忙摇摇头,事情已经过去了。
    可有些事越不想琢磨它越往你脑子里钻,耳边响起勤行里几个和自己爹不对付的傢伙,背后总嘀咕他爹那句“夫房顶炊烟少,寡妇门前是非多”..:
    “除非..”
    “柱子,嘀咕什么呢!”
    “,易...一大爷!厂子里忙,您这是...下晚班?”
    脆生生回应一句,这称呼习惯一时间难以改变,万幸“易”和“二”同音不同声,倒也能含糊过去。
    傻柱对於眼前这位四合院新普“一大爷”並不反感,甚至还有股子亲近,不仅仅是因为当初对方肯实言相告“姦情”,俩人有了“共同秘密”,更是体现在一些生活细节上。
    就臂如“傻柱”这个討嫌的外號,本名忘却、人人张嘴就喊,就连最亲近的荣哥儿同样如此,只有易中海还习惯喊他以前的称呼一一“柱子”。
    “嗯,加班能多挣点『粮食单位”,你一大妈得见天抓药...”
    傻柱张嘴就来:“可不是嘛,明明发到手的还是钞票,中间非得按小米市价换算计酬,有的地方叫“铱』,有的地方叫“粟』,搁咱北平,直接就叫“粮食单位』,到底是新国家,您说新鲜不新鲜?”
    易中海含糊应付两句、將话题引开,走了一段路,才状作隨意的问道:“柱子,你那狠心爹怎么又扔下你一个人走夜路?雨水还在上幼稚园,最是离不开家大人的时候..:”
    傻柱有心將自己刚才的“分析”说出来,话到嘴边文咽了下去。
    “家大人的事情,我管不著!”
    倒不是有提防心,实在是“家丑难提”。纵然对方知道南横街那档子事,可眼下说不得又有什么新变动...毕竟是新普“胡同长”,还是要爱惜羽毛的好..,
    易中海眼里闪过一抹思量:“我看这都连著三天了,唉...不过也好,你现在是大小伙子了,將来迟早得顶门立户!”
    傻柱摇摇头:“不怕,天塌下来有大个儿顶著,我爹靠不住,还有我荣哥儿呢!”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抹畏缩,隨即又试探性的问道:“荣哥儿现在升官了吧?
    几个月不见,脱去纠察钢盔、改戴公安的大檐帽了!”
    提及高兴事,傻柱换上一张笑脸,得意洋洋:“那是,副排级干部,大典当天站在城门楼子正对过儿!第一排!一大爷您就瞧好吧,且不说眼么前儿,迟早有那么一天,我荣哥儿得升到『八府巡案』、『九门提督』!”
    易中海汕汕的连声称是,顺著往下说:“那你可得加点儿紧,不能被荣哥儿给落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瞧那天中院里摆那一桌,来的可都是大人物吧?”
    “那当然!”
    傻柱一拍胸脯,著手指头开始数,什么侦讯处侦讯组组长、行动组组长..:
    如数家珍,夜色下,少年的脸庞泛著与有荣焉的红光,说不出的骄傲与自豪,好似那都是他的朋友一般..:
    易中海默默听著,背著的手默默掐著手指头,月光將两人的背影在胡同里拉的极长..:
    次日天明,难得的公休日,傻柱托著妹子先去前院东厢房里瞅瞅,见房门还掛著锁,就知道荣哥儿一准是又没回来,心里一个劲儿的犯嘀咕,忙归忙、可也不能不著家啊.::
    等到吃响饭的时候,门帘挑动,何大清提溜著光包袱皮晃晃悠悠进来..:
    “爹,您今儿怎么不去街公所上课?”
    何大清一瞪眼:“囉嗦!”
    傻柱心情好时是个打蛇隨棍上的性子,许是被何大清呵斥惯了,兹当是耳旁风。乐呵呵端盆打水、伺候热毛幣,又摆上一副新碗筷,双手撑在桌案前,眼里透著亮。
    知子莫若父,何大清夹了一筷头咸菜,眼皮都没抬一下:“有话说、有屁放!”
    “得嘞,您今儿心情好,给我讲讲那中药“”怎么燉汤打底唄?现而今山货、海货轻易买不著、也买不起,我不能总学著削土豆、剃萝卜吧?我要没猜错,那是您压箱底儿的手艺“谭家菜”里的精髓吧?”
    何大清心情確实不错,心结解开、有人兜底,眼前打算“偷师学艺”的又是自个儿亲儿子.:
    『墨鱼乾算什么?上不得台面。”
    嚼巴嚼巴两口咸菜丝、眼里不无得意:““谭家菜』名头响亮,实际现而今就是门屠龙术,新一茬儿官老爷没长出来之前,学去也无用,你既然好奇,今儿我就给你讲讲..:”
    亲自起身关门闭窗,又把小雨水搁在门外“把风”,这才轻咳一声:“『谭家菜』是官府菜,长於乾货发制、精於高汤老火,擅烹『海八珍』一一鱼骨、海参、鱼翅、鲍鱼、鱼肚、乾贝、鱼唇、鱼子...”
    两人一个愿意教、一个愿意学,时间自然过的飞快,傻柱正听到兴头上,就听大院內有人吵吵,声音悽厉、犹带哭音.::
    见自己爹眉住嘴,傻柱收起笔记一开门,原本面上那股“看热闹”的兴奋劲就为之一滯!
    “哟!怎么...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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