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北平围城开始 - 第293章 离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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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3章 离別
    “白玲,来一个!白玲,来一个!”
    酒酣胸胆,本就有意借烈酒驱散离愁,这时的小礼堂眾人情绪已经“渐入佳境”,俗称“喝高了”。也不知是谁先起了头,逐渐演变为整齐划一的拍桌呼喊,让白玲同志表演一个节目。
    何金银死死捂住郝平川的嘴巴,即便这样,这个糙汉子仍自“不屈不挠”的从指缝间进出独属於他自己的吶喊声“白玲、朝阳,亲一个!白玲、朝阳,唔、唔...一个!”
    心愿得以满足,早已接受爱情滋润的白玲同志,宛若一朵娇艷的鲜,稍显羞恼的锤打著身旁“欢呼声”最高的郑朝阳...嗯,此时应该说是“丈夫”,隨后大大方方站起身来,饶舌口的字音被重组为一句句旋律激昂慷慨的歌声“pacμbetanna6nohn
    wrpywn
    ,
    nonnblnutymahblhaapekoi
    ~”
    虽然听不懂,但不妨碍大傢伙“不明觉厉”,一时间竟然隨著这首歌曲的节奏、鼓起节拍来。何金银“怀里”的郝平川也不再挣扎,双手鼓著节拍,眼里满是震惊。
    “荣哥儿,你说这洋文和洋文,它咋还不一样嘞..:”
    一曲已毕,喝了个“脸红脖子粗”的郑朝阳振臂一呼:“同志们,下面,是不是该有请敬爱的罗局,给大傢伙来一个!”
    “囉~囉~囉~”
    许是因为往日里总是以一副沉稳模样示人,临別之际,大傢伙的胆量都放开许多,已经有人不满足於单纯的鼓掌起鬨,索性鼓起腮帮子、用手快速拍打著嘴唇,发出原始人一般的呼喊声..
    罗局那张“黑炭脸”竟然泛出一抹羞红,连连摆手之余,夹起一筷子生米掩饰尷尬,这样反倒更加引起眾人的起鬨心思。
    郑朝阳“得寸进尺”,以歌代喊,率领著大傢伙喊起“劳动號子”来一一“罗局长呀么“吼嘿!来一个呀么“吼嘿!”
    被硬生生“赶鸭子上架”的罗局,眼眸里闪过一抹“精光”、隨即一摔小酒盅,放下扭捏,扯看破锣嗓子给大傢伙来了一段他的家乡湖南鼓戏里的传统唱段《刘海砍樵》。
    歌声虽然“稍稍逊色”,但这段本就该是男女对唱的古戏,不用罗局引导,
    大傢伙的注意力又再度扯回刚刚完婚不久的某对小夫妻身上.:,
    “老萝卜,你、你、你...儿坏!”
    郑朝阳的大腿在桌子下面已经不知新婚妻子白玲拧了多少下,一片起鬨声中,刚才还满口外语歌词的白玲不得不陪著丈夫郑朝阳.:.对唱起来。
    郑朝阳:“胡大姐~”
    白玲低低的应了一声:“...”
    “我的妻~”
    郑朝阳“久经沙场”,到底是放得开,可怜往日里端著架子的白玲同志羞红了一张面庞,好半天才低低的应了一句:“啊~”
    “你把我比作什么人囉~”
    所有人的酒杯都端在手里,满面红光,连口大气都不敢出,可嘴角已经快咧到了耳朵根,直愣愣盯著这对小夫妻,罗局大口大口嚼著桌上的萝下千,说不出的得意与畅快。
    郑朝阳见白玲迟迟不回应,以为是她没记住刚刚罗局的唱词,小声的提醒道:“牛郎、牛郎!”
    “白大姐~你把我比作什么人囉~”
    白玲终究是开了口,声若蚊蝇,纵然是对桌都听不太清楚:“我把你...比牛郎....不差毫分...哪...“
    哪里有半分刚才唱俄文歌曲的利落大方,眾人本就在兴头上,哪里能放过这个机会,纷纷高举著酒杯要求重唱,白玲虽然今日多是“小儿女作態”,但骨子里仍是一副幣幗不让鬚眉的气势,一拍桌!
    “郑朝阳!我把你比作牛郎!还不差毫分!”
    欢呼声带著“恶作剧得逞”的快意,一杯杯端了许久的烈酒终於下肚,就连平日里菸酒不沾的何金银,也畅快的痛饮一杯,只觉得开场时胸中积鬱的离愁,
    被烈酒尽数消灭,眼里只剩下欢快!
    谁也没有去扫兴的说什么离別的话,一杯接著一杯、一曲接著一曲,就连何金银都架不住大傢伙起鬨,轻轻哼唱了一首这个年代还没有的歌曲..
    “难忘今宵,难忘今宵,不论天涯与海角~”
    “神州万里同怀抱,共祝愿~祖国好!共祝愿~祖国好~”
    “告別今宵,告別今宵,不论新友与故交~”
    “明年春来再相邀,青山在,人未老,人未老~”
    这首四十多年后才会问世的《难忘今宵》,就这么“水灵灵”的被何金银提前抖了出来...本就是酒意上头,一左一右、拢著“欢喜冤家”郝平川与多爷的肩膀,轻轻的哼唱起来。
    这四句歌词本就简单、好记,加之曲调舒缓、回味悠长,本是何金银的独唱,等他摇摇晃晃的开始唱第二番时,所有人都拍著手、隨著节奏轻轻摇摆,嘴中的小声哼唱最终演变成了一出大合唱。
    “难忘今宵,难忘今宵,不论天涯与海角~”
    离別的愁绪再也抑制不住,泪水与酒水混合,真言与“酒语”交织,这首《难忘今宵》不知被来来回回哼唱了多少遍,刻骨、铭心。
    作为初唱、领唱,何金银被大傢伙敬了一杯又一杯,罕见的“来者不拒”,
    杯到酒干,若不是一旁的多爷知道他的酒量,半途就换了白水,何金银估计撑不到最后,就得钻桌子底下去..,
    眼见著刚刚的欢乐眨眼间转变成离愁,“气氛组”郝平川不干了,大手一挥:“气氛怎么掉下来了?来,我给大傢伙表演一个拿手节目!”
    在眾人期待的眼神中,郝平川轻咳两下:“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
    离愁乱入“诗朗诵”,大傢伙齐刷刷將杯中酒泼洒了过去,刚才的“百毛鹅”顿时就成了个“落汤鸡”,经郝平川这一闹,气氛又逐渐恢復了几分欢快,
    就连“死对头”多爷都端起酒杯与郝平川喝了一杯。
    一旁的何金银刚刚经过一轮“劝酒”,此时已经觉得天旋地转,举著筷子,
    好半天夹不起来一粒生米,听著耳边的吵吵闹闹,心头却有著说不出的安心,
    就在他眼皮子打架、止不住困意时,依稀听到郝平川的粗嗓门喊道-
    ——
    “多门!我告诉你!我一—”
    良久的沉默后,一声哭音响起:“...错了!”
    何金银想抬起头来见证这对“欢喜冤家”和好的名场面,浓重的酒意却不允许,最后只听到一句一一“多门...我捨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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