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北平围城开始 - 第354章 婚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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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4章 婚闹
    何金银再次见到贾东旭时,时间已经来到九月初。
    “通过对最近三个月十二起流言案子的追查.:.百姓相信流言、传播流言、夸大流言的原因有三点...一是不识字,二是不读报,三是思想迷信...从长久角度出发,应从这三点著手、各个击破...每条街道、每个乡村,都应设立读报组、宣传员..:”
    笔触不停,这是何金银工作之余,配酿了很久的一封建言报告,灵感忽起,却又被突然造访的客人打断了思路。
    “何科长!有您的邻居来找。”
    “邻居?”
    不等何金银细问,从门外猛然蹄出一个双眼通红、垂头丧气的人来,举著手回答道:“荣哥儿...是我。”
    “贾...东旭?”
    瞧著面前这张神色紧张、不敢言语的熟面孔,何金银合上笔帽,看了看天色,已近傍晚。眉头不禁暗暗起,自己与贾东旭的交集很少,这段时间更是很少回南锣,算算日子,难不成.::是来送结婚请柬的?
    这念头刚冒起来,就被何金银直接否定,无它,单瞧贾东旭这副“衰样”::.就不可能!
    一盏热茶,从热到温、再从温到凉,贾东旭眼泪汪汪,根本顾不得喝茶,兹当是抓住了根“救命稻草”,將心中的怨一股脑儿的倾诉出来,直听得何金银摇头苦笑。
    有心驱赶,却又做不到如此绝情,只得耐著性子、听贾东旭一一讲说完毕。
    “...荣哥儿,我认识的人里就数您最有出息,我实在是没有招儿了,来求您给我拿个主意!一头是含辛茹苦、將我拉扯大的老娘,一头是我定了婚期、还未过门的媳妇,怎么就闹成了这般局面?!”
    何金银轻咳一声,大抵將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厘分清楚。
    起初是贾张氏“从中作梗”,有心观望,生怕秦家一旦成分定的不好,会“牵连”到自己家。贾东旭偏偏又是个软耳朵,还真就耐著性子等了俩月消息..,
    结果却是,秦家不仅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还如贾东旭预料的那般,被定为“贫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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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就在贾东旭得了信儿、欢天喜地的上门求请时,这位“新姑爷”却罕见的吃了一遭“闭门囊”。按照秦父的说法,秦家屯虽然偏僻,嫁姑娘也讲究个“门当户对”,要等等看新姑爷的“成分几何”。
    贾东旭从秦家屯出来时,都还蒙在鼓里,在村外转悠了半天,也没等来心爱的姑娘,
    反而等到了未来“小舅子”偷偷通风报信。他这才知道,八月末时,秦家使人到南锣打听了一圈,也不知怎地,就知道了贾张氏“待价而活”的观望態度..:
    俗话说“泥人尚有三分火气”,若非已经收了贾家的“下定礼”,这桩婚事...说不得就此告吹。
    贾东旭一路失魂落魄的回到城里,有心求自己娘一同去给秦家“赔礼道歉”,却被贾张氏劈头盖脸数落了一通,站在中院里跳脚骂娘,直说秦家“狼子野心”、“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却怎么也不肯放下身段、陪著儿子去一趟秦家屯。
    贾东旭形如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有家不想回,兜兜转转走到了长安街上,远远的瞧见公总大楼,这才猛然想起何金银来.::
    “荣哥儿,您...能不能再陪我走上一趟...”
    面对贾东旭的“恳求”,何金银当机立断,一指桌案前堆叠错落的各式文件:“抱歉,我实在是走不开。”
    开玩笑,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两人之间本身就谈不上交情...贸然插手,何苦来哉?
    贾东旭眼眸里的光芒瞬间黯淡下来,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就这么微张看嘴唇,面容呆滯、如丧考姚。
    何金银终归是有些心软,见他这般模样,担心贾东旭钻牛角尖,还是出言劝慰道:“放心吧,秦家也就是在气头上,等这阵子气消了,自然也得为自家姑娘名声著想,
    到时候你多说些软话就是了...”
    贾东旭枯坐半响,搓了搓呆滯的面庞,苦涩一笑:“荣哥儿,你不用我。我知道,
    是我娘上次没履行承诺,你心里有气..:”
    何金银眨嘛眨嘛眼,承...诺?贾张氏的...承诺?
    激灵灵打个冷颤,连声否认,贾东旭看他神色不似作偽,一时间不禁有些糊涂,等何金银再三保证自己只是“忙於公务”,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往门外走去,何金银跟在后面,
    將他一路送到大院门外。
    “荣哥儿,你说...我是不是该和我娘好好谈一次心?即便这一次能糊弄过去,后面迟早也会闹得婆媳不和,搅合的一家子不得安寧。”
    何金银这次没打算“敷衍了事”,而是认真的思考了一番才开口:“你之前也说过,
    你娘含辛茹苦將你拉扯大,你欠她一辈子...谈是该谈的,但是怎么谈、谈成什么结果,
    你心里要有数才对。”
    贾东旭走了,来时浑浑噩噩、走时犹犹豫豫,何金银自觉有几分“识人”的眼力,虽然知道这桩婚事最后一定会成,但也能看出来,单靠贾东旭自己这么个软弱性子,很难.::
    “荣哥儿,嘛呢?”
    身后是刚从食堂晃荡出来的多爷,在拒绝了何金银“好心”將他调到特行科之后,多爷还是那个在公总大院特立独行的“包打听”,跟谁都能说上几句,不图名、不图利、不贪功、不冒进...
    听完了何金银的晞嘘,多爷“一锤定音”:“当娘的是个恶婆婆,当儿子的偏偏又是个软蛋,秦家屯那个小媳妇儿不过门则已,兹要是进了这家的门儿,苦日子还在后头哩!”
    何金银想起后来的故事,衝著多爷一挑大拇哥儿:“多爷,赶明儿您不穿这身公安制服,往天桥支个摊子,摆摊算命,一样能养家餬口、大红大紫!”
    “得嘞,借荣哥儿您吉言!”
    “客气、客气...“
    “不敢、不敢...“
    就在何金银与多爷“勾肩搭背”往公总院子里走去时,垂头丧气的贾东旭正慢慢往南锣家里磨蹭,一路上寻思著该如何是好,一时雄心壮志、脚步加快,一时又似有曙、畏畏缩缩,显得极为矛盾的样子。
    刚磨蹭到北河沿大道上,忽然有人在背后喊他,这声音听起来极为耳熟,又隱约有几分陌生。
    “东旭!是东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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