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母后,我太想进步了 - 第95章 人妻
第95章 人妻
武安很早就意识到,大唐內外都有一种堪称恶劣的匹配机制,唐军在开国之初碾碎了一切敌人,但在后者家园的废墟之中,新的敌人正在吸收著前辈的教训茁壮成长。
而在大唐朝廷的內部,却几乎没有人把自光看向外面,只是依靠看新兴的军功贵族和寒门延续明面上的平稳,而世家门阀和皇族之中就算出现了几个有本事的人,也很快就把他们的能力应用在爭权夺利之中。
大唐的疆域实在是过於辽阔,每一寸疆土每天都在出產海量的钱粮和人才,所以相对而言,內斗反而更容易让人获取权势和財富,谁会傻乎乎地为了那点军功和官爵到疆域边关熬命?
武安就是这一结论的直接受益者。
但他在很早的时候就確定了自己是为了什么而夺权,所以他没有迷失在触手可及的权势和美色之中,而是开始学著用另一个角度看问题。
在越王府的后宅之中,一连片的身影和甲胃的摩擦声出现,武安敢坐在这儿安安静静的喝茶,不仅是因为他的裘衣里面还藏著一身內甲,也是因为有上百名千骑甲士们一直守在他的周围。
不管武安去哪儿,他身边永远带看扈卫,而且自从上次的刺杀事件之后,他身边的扈卫人数多了一倍,哪怕是天后都默许了这一点。
而这一点的另一个影响就是,武安现在可以直接名正言顺的调动武库和身边的所有金吾卫军队。
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的场面固然很宏大,但被人掷杯为號喊出一群刀斧手直接乱刀砍死的下场,则显得过分可笑。
夜风吹卷,瀰漫的寒冷中似乎已经有了一抹春意。
曹王李明还站在大堂外面欣赏著装饰用的圃,自己这个八皇兄在其他方面毫无建树,但是在享受生活上倒是颇有造诣。
而曹王作为太宗皇帝最小的几个儿子之一,虽说在他很早的时候就清楚自已和皇位无缘,但先帝坐上皇位之后,除了迅速清理掉所有对皇权有威胁的人和派系之余,也將目光放在了这几个年轻兄弟的身上。
他们年轻,他们健康,他们体內流淌著传承自太宗皇帝的血脉。
想到最初的那几年艰难日子,曹王忍不住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脸,发出一声长长的嘆息。
苦尽甘来啊.....
穷,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直穷。
曹王不想做的太过分,既然天后和皇族都已经打算借著越王达成新的交易,自己这个小小的亲王什么都做不了,趁机拿两个值钱的商铺总可以吧?
又或者,再试著跟自己那位风韵犹存的王嫂磨合磨合,看能不能磨出一点..:,
一想到越王妃那张沉淀出独特风韵的美艷脸庞,曹王就觉得舌根有点发酸,他不由自主地转过身,想要看看那位越王妃有没有从后宅出来。
那个女人哭完了,还是得出来面对现实的。
曹王一边想著,一边睁大眼晴,下一刻,他真的看到了一道身影出现在远处的走廊尽头。
喷,纤细的腰..:::.沉重的步伐,在月光下熠熠生辉的黑色明光鎧,以及紧隨其后不断出现的一道道魁梧甲士的身影,让曹王李明愣在原地。
这里还是越王府吗?
他没跑,因为看见了不远处有一队甲士端著弩对准了自己,为首的那个黑甲青年在他面前停下,居高临下的看著这个比自己低一头的亲王。
曹王李明第一次开始感激自己“先帝兄弟”的身份,结结巴巴的开口道:“汝等是谁?本王..:::.本王是大唐曹王!”
武安感觉这个年轻亲王的呵斥有点像猫叫,开口回答道:“千骑,武安。”
曹王瞪大了眼睛,武安按住他的肩膀往后一推,立刻就有几名甲士將其按住,刀刃出鞘,架在了曹王的脖颈上。
“哆哆哆......
”
武安深吸一口气,轻轻敲著门,然后站在门口耐心的等著。
里头的谈话声停顿了一下,隨即又响了起来。
不管是离开房间的越王妃还是曹王,在这个房间里的“地位”都比较低,还真没人会在这时候出来迎接。
武安摘下手套,打了个响指,穿著甲胃的梁信立刻出现在他身侧。
“將军?”
“记。”
武安开口道:
“宗室诸王在越王府中密谋,內容不明,本將军意外得知,试图敲门询问,诸王闭门不纳,颇有抗拒之意。”
“喏。”
梁信从亲笔手里接过笔墨,低下头亲自开始书写,而武安则是抬手指著面前的门。
“抓人吧。”
“砰!”
有人一脚端开了房门,紧接著一连片拔刀的声音瞬间响起,隨著里头温暖的气息溢出屋外,同时还传出了宗室亲王们的怒斥和惨叫声。
武安打了个哈欠,心里想著今晚应该能睡一个舒服觉了。
翌日,大明宫內。
才建成不久的侧殿里头到处都有精心雕琢的痕跡,自贞观之后逐渐出现的奢靡风气使得整座大殿落成的时候富丽堂皇,以大唐国力所修筑起的宫闕楼阁呈现出惊人的华贵之美。
殿內,少帝坐在御案后方,有些困惑不解。
“朕很好奇,武將军你昨夜为什么会睡在越王府里?”
少帝李显抬头看著面前那道壮硕的身影,心里竟然隱隱有些畏惧,而天后在旁边来不及出声阻止,武安就对天子开口道:
“臣和余姚县主以及越王妃交流了一些事情,恰好碰到了他们。”
少帝眼里的迷惘之色更浓了,虽然他在做英王的时候喜欢跑马斗鸡,虽然他今年已经二十三岁,可比起娇媚可人的宫女,他甚至更喜欢那些会编制笼子的宦官。
当然,他也並不是什么都不懂,只是思维还局限於儒家的三纲五常里头,在他的认知里,听说武安和越王有仇,他晚上为什么还要去找人家的妻女谈话?
他们会谈什么呢?
天后在旁边狼狠瞪了武安一眼,冷声道:
“这些宗室密谋的內容尚且不得而知,但这些人终日流连在长安城內,不事生產不通学术,享受朝廷供养,天天无事生非,不如早点责令他们各自就封,外放到地方上。”
与后世明代初期掌握地方大权的藩王们不同,先帝李治在继位初期就不遗余力地消弹自己那些叔叔兄弟们的权力。
而比他更早的则是贞观年间,哪怕是太宗皇帝也经歷了“造反”,所以在这方面提早下了限制。
天后显然在这一方面深思熟虑过,武安记得歷史上有几次或大或小的李唐宗室叛乱,
最终都被她强势镇压,而且开始大力任用酷吏维持对朝廷和宗室的高压统治。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有武安的这两次动手抓人,天后至少在明面上有了话语的主动权越王通敌叛国,宗室诸王则是聚在一起,怨朝廷,密谋事情。
“你做得很好。”
天后移开目光,淡淡道:“武將军,你有功,本宫赏你一千匹绢,你拿去替本宫赏赐將士。”
给钱就完事了?
武安心里想的是趁机多从天后手里抠点人事权出来,但她的口风很紧,不仅是朝廷人事,就连在南衙的事情上都不肯鬆手。
“来人,时间差不多了,请陛下去用膳。”
几名宦官和宫人把少帝扶起来,等他离开后,天后开口道:“你昨夜在越王府是为了干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嘶,她难道猜出我私底下想与宗室和解休战?
虽然说昨夜的行为和“休战”两个字相去甚远,但武安陡然出现在越王府其实也没有更多的理由了。
“多少注意点身子!”
天后冷声训斥道:
“人家母女俩也是可怜人,你一晚上要两个,小小年纪这般好色,將来怎么得了?!”
武安沉默片刻:“儿臣知错。”
天后有些疲惫的挥挥手,在武安起身告辞的时候,她又开口道:“走的时候,本宫让御医往你家里多送点人参鹿血,你这段时间,就在家里安心养身子吧。”
武安知道这是天后隱晦的警告,但自今日之后,外界把他的行为解读成了淫hui的意外。
三日后的清晨,三十多名三省以及六部之中的大臣们站在大明宫的宫门外,不顾宦官的哀求,联名上疏,当眾请求天后严惩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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